说白了这就是地球上的尼姑庵啊。
一辈子孤身一人,孤零零的没有个伴。
如果嫁人绝对是个贤妻良母,在家能教育好孩子,在外又给自家男人长脸,多好啊。
遇到个好男人,绝比幸福一生。
有点白瞎了。
白瞎了这么好的姑娘,白瞎了这么好的资源。
陈不凡把书收起来,顺势躺在床上。
自来到广袖宗,还是第一次自个睡,格外的轻松。
要不要重新整理一下妆容?
这么长时间了,好像有点花了。
于是,陈不凡拿出胭脂水粉,打了一些水。
开始了清理和重新上妆。
差不多进行到一半,院子外面响起了轻微富脚步声,很轻很柔,修为差点的根本听不到。
尤其外面还有零散的雨滴,混淆视听,陈不凡差点忽略掉。
有人来了。
陈不凡一口吹灭屋内的蜡烛,变得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这个人不可能是王千语,那丫头从来不搞歪心眼,更不可能为了吓唬自己。
其他人也不可能啊。
此人脚步刻意的放轻,来寻仇的?
还是啥原因?
自己没仇人,非要有那就是白天挨揍的于花田。
不会是她吧?
陈不凡想不出来,除了她还有谁。
陈不凡屏住呼吸,一动不动,脑子在飞速转动。
外面之人如果动手的话,该如何应对?
杀之?
那明天该如何解释?
毁尸灭迹?
还是大声喊人?把人吓唬走?
就在不知如何抉择时,房门突然打开,在门外飞身进来一个人,掌风呼啸,正对陈不凡。
陈不凡哎哟一声,摔在地上,正好躲过对方的攻击。
看似巧合,实则有意。
“哼!陈繁花,今晚王千语不在受死吧。”来人冷哼一声。
此刻,也看清了这人的面貌。
正是于花田。
“于姑娘,咱俩没有深仇大恨,何必呢。”
“白天受辱,一切都源于你。”
什么人呐。
明明是她先得罪人,出言不逊,怎么怪罪到别人头上。
不讲理的人永远不讲理,刻薄的人永远在别人身上找原因。
从来不思考自身的问题。
这种很难缠,滚刀肉。
“于姑娘,咱们都讲和了,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你今晚过来的事我绝口不提,烂在肚子里。”
“讲和?谁跟你讲和?”于花田冷冰冰道,随之咦了一声,“你的相貌……怎么有了变化?”
“好像是个男人。”
陈不凡的妆还未画完,只有一半,能认出来不稀奇。
“陈繁花,你居然是个男人,混进广袖宗什么目的?是何居心?”
“好啊,你死定了,本姑娘想着偷偷做掉你,反正死无对证,没什么好怕的。”
“只要我不承认,又岂能把罪强加于人。”
“现在你露出了真面目,姑奶奶可以光明正大的杀了你。”
“再去宗门领功行赏。”于花田兴奋了。
突然的发现,让她眼睛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