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咕咚。”
“这,这,这……”
“军师,您不是在吓唬我吧?我真有可能被该死的阉狗给俘虏了!?”
听到范增这句话后,姬德斌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十分苍白,非常的害怕,非常的担忧惊恐。
因为他才不想悲催的,直接成为俘虏啊。
那也太惨了吧!
“王爷,我说的是实话,我这可不是在没事干的吓唬您。”
“而是这种事情,是真的非常有可能会发生的。”
范增目光凝重的压低声音:“王爷您想想,对阉狗麾下的将领而言,想要立下入闽的大功。”
“第一,这肯定是拿下仙霞关,打开入闽的道路。”
“第二,便是拿下厦州,直接活捉您。”
“第三,这才是拿下福州和泉州等城市。”
范增苦笑着说道:“毕竟只要仙霞关被攻破,闽地的诸多城市,那就宛如是一个只穿着薄纱半透明衣服的少女,面对如饥似渴的壮汉,她还有反抗之力?”
“肯定是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都绝对没有了啊!”
“所以王爷,对阉狗麾下的军队而言,攻城略地是次要的,活捉您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只要活捉了您,那就是大功一件!”
“他们就可以十分享受的,被阉狗林逸晨大肆赏赐。”
“所以一旦敌军杀入闽地,那您就是最危险的。”
“这些敌军的将领,看到您,就宛如看到一个被扒光衣服的少女。”
“会红着双眼,不顾一切的。”
范增目光十分凝重的,严肃无比的看着姬德斌:“狠狠的冲向您!”
“意图直接拿下您!”
“嘶。”
“咕咚。”
“不行,绝对不行。”
“本王绝不会成为阉狗的俘虏。”
“绝不会!”
“该死的阉狗啊!”
听到范增这番话后,一瞬间,姬德斌就被吓得浑身发颤,额头上冷汗直冒,慌张无比了。
因为他知道,一旦他落入林逸晨手中。
那绝对是凶多吉少啊!
“所以王爷您要小心,您要注意,您要慎重啊。”
看着被彻底吓到的姬德斌,范增目光凝重无比的说道:“只有这样,那您才可以确保自己的安全。”
“您现在的当务之急,已经不是如何击败阉狗了。”
“而是一定要确保自己的安全!”
范增苦笑着说道:“毕竟若是自己都没了,那能不能击败阉狗,都不重要了。”
“自己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啊!”
“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范增摇了摇头:“毕竟楚地已经没了,所以单靠一个区区闽地的一隅之地,想要抗衡整个大奉,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您不管怎么挣扎,那都毫无可能,都肯定失败。”
范增十分无奈的看着姬德斌:“所以,我们还是尽量的,不要和阉狗当面血战。”
“以防止被阉狗俘虏啊!”
范增压低声音:“毕竟俘虏的下场,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