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委屈,你放心,我肯定不让她再来烦你。”
棉依娇羞的笑笑:“忠义哥,你别这说,婶婶会伤心的,母子哪有隔夜仇,误会说开就好。”
两人眉来眼去,宋春花脸都气白了,心口是真的疼,一抽一抽的疼。
她决定还是要无视唐忠义才能保持理智。
继续看向棉依:“我不管你怎么巧言令色,你这一套,哄得了蠢货,哄不了我。”
“你打发叫花子一般用一百万,骗走我家上亿的地,这事不会完。”
“还有,我家卖房给老爷子治病的钱,你也骗走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家老爷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等着救命钱。”
“棉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这是法院传票,等着,我要让你永远也翻不了身。”
看热闹的人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
百万,上亿?
他们听都没听过的钱数,被眼前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骗走了?
哬,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棉依好似被吓着了,小脸惨白,身形晃动,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婶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地的事,是我们明明白白谈好的价,签了合同,走了公章的,何来欺骗一说?”
“卖房的钱我根本听都没听过啊,您不能这么冤枉我。”
“我是没钱,可我做人堂堂正正啊。”
唐忠义心疼的搂着棉依,怒视宋春花。
“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这些都是我做的,地是我卖的,钱是我拿的,跟依依有什么关系?”
“你有本事冲我来,别总挑软柿子捏。”
“我也是唐家人,我怎么就没权做主了?”
“还有卖房的事,你们问过我了吗就卖?”
“爷爷都多大年纪了,有今天没明天的,掏空家底给他治病,钱花了,人没了,算谁的?”
“是活着的人重要还是死人重要?“
宋春花睁大眼睛,看着唐忠义,实在无法接受,他竟然能说出这么丧心病狂的话,那是把他从小疼到大的爷爷啊。
周围的人也惊傻了,开始还觉得是宋春花冤枉人,没事找茬。
就是那种典型的恶毒婆婆,惯会棒打鸳鸯。
可听了唐忠义的话,才明白,这是真出了个白眼狼。
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瞧着无辜单纯,但现在这么看,好像也老实不到哪去。
“孩子,做人得讲良心啊,什么钱都能动,救命钱不能动,就算是小偷,也不偷救命钱的,何况那还是你爷爷。”
头发花白的老人,苦口婆心的劝。
“哼,这种畜生,能听得懂什么道理,要是我家的小子啊,大耳瓜子直接就招呼上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是,还有这个狐狸精,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拉拉扯扯的,真不要脸,呸。”
“哦哟哦哟,长见识了,上亿啊,这还不够花,还得骗救命钱,良心让狗吃了,要下地狱的。”
……
人群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棉依面红耳赤,泫然欲泣。
唐忠义气得大喊:“闭嘴,全都闭嘴,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咸吃萝卜淡操心,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