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出手很快。
没有想到对方出手更快。
躺在地窖里,车夫奄奄一息,进气多出气少。
两个女尼也好不到哪里去,受刑完,以为可以休息了,甚至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脱。
结果半夜感觉有什么叮咬了她们,不过她们本身太疼了,没有感觉,还是昏睡过去了。
第二日。
江棉棉醒来,睁眼看了看天花板。
昨晚睡的一般。
昨天消化不好,给自己喂了灵泉水喂多了,半夜起夜。
胖丫伺候的。
她醒来,胖丫就轻手轻脚的掀帘子,对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话说,她只是睁眼,胖丫是怎么知道她醒的。
有点过于敏锐了吧。
这丫鬟的职业素养过高。
想到她昨天那萝莉又凶残的踹人动作,果然有些可爱是从古就有的。
比如踹人还要勾脚。
对哦,胖丫还有夹子音。
胖丫说她娘一直说她是粗使丫头的命,她不信命,所以努力学习一等丫鬟姐姐们说话,声音就变成这样了呢。
眼前不仅仅是一位职业素养高,还是一位有理想很上进的丫鬟。
江棉棉看她大大的笑脸,也觉得新的一天,阳光明媚。
不过推开窗子。
并没有。
下雨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
很冷。
江棉棉被套了一件棉衣,再套了一件棉马甲,穿了棉鞋。
胖丫打着伞,抱着她去吃饭。
虽然下雨,一路也扫的挺干净的。
到了饭厅,江棉棉挨个跟长辈打招呼。
全都喊了一遍,反正她最小。
最后落到了阿爹的怀抱。
小时候真好,经常可以当没有腿的挂件。
吃过饭。
今日下雨。
江司马也没有着急上班。
反正他在衙门里也没有啥正经事。
点卯迟到,也无所谓。
却不想,大雨,还有人上门。
正是余推官。
主管刑事案件的余大人。
余大人带着一群手下,敲响了江司马的门。
“江老弟,冒昧,冒昧,有人报案,说上丘院两位大师走丢在您家中,非得让我上门看看,你知道的,我们这种人,虽然得了官,其实还是小罗罗,啥都不是,命令难为,多有得罪了。”余钱一脸笑容,身后却站着满满当当的衙役。
雨幕有些白。
江长天笑着看姓余的道:“无妨,无妨,都是听命行事,您可要好好带人搜查一遍,这青天白日的,人是如何消失的。”
余钱对着江司马这张美貌异常的脸,莫名心跳有些快,心里唾弃一句:自己在荆州打生打死,最后就得了个推官的位置,这江二什么都没有做,窝在鸣县,就成为司马了,不会是卖屁股得来的吧。
余钱在荆州正是崭露头角的时候,连知府都要对他客客气气,对江司马没有看在眼中。
见江二如此软弱顺从,他也笑了:“得罪了。”
他不仅带人了,还带了犬。
犬能闻味。
这余大人做人很差,但是到底是有点东西的。
不过转了一大圈,也没有找到人。
却看到了一辆马车。
这司马大人真有意思。
这贪财贪的,马车留下来了。
这是明晃晃的告诉他人就在他手上。
余钱带着手下离去。
雨幕中回头,江司马还在。
他朝江司马拱了拱手。
策马飞奔。
江司马和江府都成为暮雨中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