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些猛兽倒还不至于让我担心。”秦天漆黑的眸子狡黠地看向薛丁秋说道“薛镖头可知这个世上什么最可怕?”
薛丁秋不明白秦天的意思,看秦天并没有给面子,脸面有些挂不住了。
有些不悦的放下了高举的酒碗,然后淡淡的说道“还请庆兄弟解惑。”
猴哥看到薛丁秋脸上的变化,担心秦天这样会得罪了人家,不由得用胳膊肘碰了秦天一下低声说道“你这是干嘛呢,人家敬酒就算你不喝也别乱扯话题啊!”
秦天看了一眼猴哥没有说话,最后又将目光落在薛丁秋身上,冷笑了一声站起来踱步说道“这世上我认为最可怕的就是人心,老话说的好,画皮画骨难画心,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这世上最难看明白的就是人心。”
落下话音,秦天停止了踱步,冷眼看向薛丁秋古怪着表情问道“薛镖头,你觉得对吗?”
半晌,薛丁秋才冷冷的问道“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说我吗?”
秦天冷笑了一声没有回话,这无声的回答立即触犯了众怒。
“放肆,好你个臭小子,我们镇远镖局不辞老远将你们护送出境,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给个解释我们与你没完。”
镇远镖局的镖师们听完以后个个都是大发雷霆,指着秦天的鼻子就开始谩骂了起来。
刚刚还有说有笑不亦乐乎,现在一下子就变成这副场景。
莫老爷和猴哥两人赶紧起身为秦天做着解释,以平息众怒,而莫夫人则是带着两个孩子赶紧避开,就怕这帮大老爷们一言不合打起来遭受鱼池之秧。
“好了好了别吵了。”
薛丁秋缓缓站了起来,摆了摆手示意手下们稍安勿躁,薛丁秋看着秦天的眼睛,问道“庆兄弟今晚恐怕要给个合理的解释才行了,我这帮兄弟和镇远镖局的名声可容不得他人诋毁。”
莫老爷生怕双方闹出事来,连忙拉着秦天的手劝说道“小兄弟,快给薛镖头道个歉吧,你刚刚的话确实有些不当,我们能毫发无损来到这里全靠薛镖头,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没有听猴哥与莫老爷的劝说,秦天说道“是不是诋毁一会便知,我相信时间能证明一切。”
薛丁秋寒瞳一缩,深深地看了秦天一眼,最后撕开了最后一层伪装的脸皮,质问道“你知道我在酒里面下了散灵粉?”
一言既出,莫老爷一家四口与猴哥瞬间呆滞住了,惊愕的看向前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你你你,你说什么?”猴哥回过神以后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指着一脸奸笑的薛丁秋“你刚刚说你在酒里面下了散灵粉?”
薛丁秋没有回话,一脸怪异的笑容看着猴哥等人。
这个笑容简直诡异到了极点,这一刻,莫老爷他们终于看清了薛丁秋的真面目,恐惧之下立马挡在了孩子们的身前,同时问道“薛镖头你这是为何要出此下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