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在门口的聂风和清雨不约而同地笑了。他们不清楚,少主是在谦虚,还是单纯地想逗逗王海富。
“那行吧。我们一起去白氏商会。”
王海富答应下来,他觉得再拒绝对方,就该得罪人了……
青城市的某个别墅当中,此刻的大厅内,坐着一群中年人。
这些人各个打扮贵气,有着上位者的气息。
这些人正是白氏商会的高层,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显赫一方的名流士绅。如今众人颇为难得,齐聚一堂。
在这里,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倨傲。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地盯着楼上的卧室。
那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声音。
“白玲小姐,稍安勿躁。还是劳烦你出去等一等。”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蓝袍青年,这人长得不差,就是一个鹰钩鼻让他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很是阴翳。
白玲显然不太放心,仍旧坐在床头,没有半点想要挪步出去的意思。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白枭会长这病非一日之寒,治疗起来自然麻烦。我虽然医术精湛,但也不敢打包票一定就能治好他。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纵使是医生,也无计可施。”
“济世堂有着华国最顶尖的医术。你们救不了,别人更救不了。无论如何,还请沈医生尽力施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在乎,只希望您能将我父亲给治好。”
白玲从父亲的床榻上站起身来,瞧着仍旧处于昏迷状态的父亲,猛地跪地一拜。
“白玲小姐,不至于此,快快请起。”
阴翳青年伸手去搀扶白玲,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她那丰腴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他有些心猿意马,“说来惭愧,我的医术始终不及我父亲,若是请他老人家出山,白枭会长这病倒也能治。”
“此话当真?”
白玲眼前一亮。
眼前这阴翳青年名叫沈青书,他的父亲沈边成,乃是济世堂的现任堂主,虽然医术出众,但已经金盆洗手,很久都不给人看病了。
若是能够请到沈边成出马,父亲的病肯定能够得到治愈。
“我家老爷子虽然金盆洗手,但我去请他,自然请的动。”
沈青书呵呵一笑,“当然,治病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沈医生尽管提。”
“你嫁给我,你父亲就是我的岳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自然不可能看着他病故。”
沈青书舔了舔嘴唇,伸手想要去牵白玲白皙修长的手腕,却被后者躲了过去。
白玲脸色铁青,“沈医生,请自重!”
沈青书脸色沉了几分,语气也变得严肃,“之前看白小姐如此着急自己的父亲,我是被你这份亲情感动了,所以才提出这个要求,没想到你也只嘴上说说而已。既然不肯做出牺牲,那就当我没说好了。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一句,白枭会长已经病入膏肓,除了我父亲,没人救得了。”
他一甩衣袖,站起身来,做势要走。
白玲咬了咬牙,伸手抓住沈青书的衣摆,“沈医生,等一等……”
“想通了?这就对了。”
沈青书得意一笑,伸手想要去搂白玲的腰肢。
“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明明是垂涎对方的美色,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济世堂的人都这么无耻?”
沈青书眉头一皱,转身望去,不知何时,门外走过来了四个人。三男一女,说话的则是一个领头模样的长风青年。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