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阳子回答道:“此事,要从六剑门的创始人说起了…”
“此人,名为剑尊,这六剑式,就是他云游四方所创,此剑式,平了不少动荡…”
“后来,剑尊创立了六剑门,天下剑修,为之向往…”
“可是,想要进六剑门,太难,非天之卓越,不可叩其山门…”
“直到剑尊的离去,久而久之没有回来,六剑门便开始了没落,听闻,那位大人,是去平动乱了…”
“正因为没有神皇坐镇,落日宗之人,发动了灭门之战,六剑门的人,都死的七七八八了…”
剑阳子说完,也是叹息一声,想当初,他连叩拜山门的机会都没有,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资格,六剑门,又没落到了如此地步,恐怕这个宗门,不到五人了。
六剑门的往事,若是别人来讲,或许有许多端倪,可这事是剑阳子亲口所说,他已为奴,不可能对自己说谎。
如此说来,六剑门和落日宗,的确是血海深仇。
而且,对于云夕来说,落日宗的这番行事,也在预想之中,毕竟,他敢在天国之内,在柳问天家族附近,强压多族,更是想将那祖槐,挪移到落日宗当看门树,就能看出有多霸道了。
“星河落日,如此霸道行事,却能够鼎盛至今,没有足够的底蕴,是无法做到的…”
“我们三人,此行的目标,是要进入邪宗,一旦成为邪宗之修,日后见到落日宗的人,打得过的话,给我往死里打…”
“一切后果,我自会承担…”
云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怎么说,学了六剑式,已然是半个六剑门的弟子,加上他对于落日宗,本就没有好感,那么自然,站在了落日宗的对立面。
见到云夕如此强势,他们身为奴,自然不敢反驳,连忙点头。
三人,朝着邪宗之地,疾驰而去,这一次,云夕没有再次试探许愿之法,他总觉得,许愿多了,会有什么不祥,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毕竟自己不是神皇,无法使用众生之意,无法真真切切的,去感受信仰之法。
至于称皇,此事还早,他不相信,这个世间,不能够另类称皇。
天下没有罪徒,那么他迟早,会颠覆这天下,再立新规。
直到一个月后,三人行使的星空,渐渐的冰冷起来,并非是因为没有灵气而冰冷,而是这里的星空,或多或少的,都存在怨气。
云夕的无限吞噬,可以吞噬任何能量形式的存在,可偏偏,这怨气并非是能量,也并不是诅咒,是一种恨到极致,从而在星空中留下的念想。
一旦沾染的多了,会有不祥降临。
所以邪宗弟子,除非是少有的几位高层,能够化解这种怨气之外,其他弟子,虽然修为高深,可寿命却不长,最终的结果,也很是凄惨。
按理来说,这么严重的后果,应该是没有多少人,会加入邪宗。
可因为邪宗之法,对于修行来说,是一条捷径,有太多人,想快速的成长,或是为了报仇,或是为了其他原因,总而言之,哪怕是平常修行之人,其修行速度,也不亚于天骄。
更多的人,也根本不在乎后果,因为他们所遭遇的事,许多人,早已经心死了。
充满怨气的星空,这里的妖兽,即便没有碰到,也能够猜测出来,定然是极为的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