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刺啦——
路飞的衣服,不断被膨胀起来的肌肉撑爆成一条一条的布片,狂野的肌肉裸露在鳄鱼的面前。
“啊啊啊——”路飞握着大剑,他的身体,拔高了一截,再握着王剑的时候,整体变得匀称。
“我前所未有的好,这样的状态,精神、肉体……”
耀眼的红光自眼瞳中迸射着,夜间的沙漠寒风呼啸。
霸王色的霸气,伴随着肉体的形变,一圈一圈的向外扩散着,王之势掀起狂暴的风吹拂着克洛克达尔的大衣。
路飞的气势在暴涨!
路飞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情,这是
一系列的公式之后,不断的看医学书,和向大佬库洛卡斯求学,路飞艰难的一点一点,搭建着全新的“公式”。
这样的公式,或许是需要好几十年才能完成,因为,说实在的,路飞讨厌学习,更讨厌医学,讨厌物理,讨厌努力……
路飞是依赖乌塔空间进行不断试错,这才快速的得到公式。
而现在,是
激素的改变,使得路飞的性格也随之的发生着变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路飞放声狂笑,左手捂着面容,头发自由的摆动,舒张着,嘴角勾勒出狰狞的弧度,猩红色的兽瞳透过指缝注视着面前的七武海。
今天的月亮形状像一个d字型,清冷的月光洒在那如同大理石一般的肌肉上,那如古希腊的雕像艺术一般,肌肉的细缝都充满了暴力美学,充斥着力量的张力。
“你…是谁……”
克洛克达尔有些不确定的问着,路飞的形态发生着改变,浑身散发着凶悍的气质,更接近于野兽或者是某种战斗兵器。
原本的平和、松懒,脸上挂着的阳光微笑,全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狂暴的……令人战栗,让人不适的东西。
这样的躯体,散发着独一无二的美感,充斥着暴力与野性。
尤其是那双眼睛,猩红色的眼睛,令人不适,令他想到新世界的那群人,让他狼狈不已的传说们,都用过这样的眼睛凝视他,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尤其是白胡子……克洛克达尔对面前的这个小鬼,有了愤怒的情绪,这双和白胡子神似的眼睛……触及到了不愿回忆的过去。
那一年,自己势如破竹,名震四海,世界政府发来邀请,他便加入了七武海,此后愈发得意,去挑战了据说是世界最强的男人……
那场战斗…不止是失败这么简单,而是惨败,在回忆里,尽是散发着不详红光的眼瞳……
自那之后,明白了自己与传说们的差距,便暂且变得老老实实,追求更加强大的力量,也被世界政府当做狩猎海贼的海贼,这样的“英雄”进行宣传,被数次刊登在报纸上……
这个小鬼,明明只是一个小鬼而已,竟然让我需要认真起来……
克洛克达尔恼怒的想着。
令人不爽……那双眼睛,还有语调,都令人火大!
“哈…我是谁?”
路飞逐渐收敛着笑容,身体挺直的立着。
夜幕低垂,今夜的月亮似乎格外明亮,温柔的倾洒在沙漠上,为生物的夜间行动提供光亮,又有狂风吹拂,这片沙漠就像黄色的海洋,而这两个人,便站立在黄海之上。
d形月的照耀下,路飞舒展着身体,享受这片月光,身体成长到了两米,那狂野的外表、赤裸的上身、硕大的肌肉、令人心悸的眼瞳、霸道飘逸的发型……
都让克洛克达尔有些陌生。
“哈哈…哼哼哼……”
哒——
路飞握紧了王剑,微微的轻抬。
“海军——英雄!”
“撒,让我们来执行约定吧,三分钟的时间限制里,我能伤到你——多少次。”
“呵呵、哼哼哼……”
猩红色的眼睛凝视着克洛克达尔,路飞耐心的聆听着。
“这是我的最高点,庆贺吧,鳄鱼,你是
“就肉质而言,我还挺喜欢的……”
克洛克达尔收敛了心中那复杂的情绪,重新让自己冷静下来。
即便形变成为了异形那样的东西,也到底是十五岁的孩童,仅此而已。
【沟通地下河,让流沙吞噬掉他】
克洛克达尔目光微动,扫了一眼被自己用沙漠宝刀砍出来的巨口。
“沙漠向日葵!”
克洛克达尔轻触沙地,夜色中,大地徒然向下坍塌出了一个巨大坑洞。
一个直径在一公里的流沙坑,因为触及到了地下河的缘故,表层的沙子会变得很松软,浅层的沙子也会很快往下跑,这种迁徙运动使克洛克达尔制造出来的天坑不断形成吞噬一切的吸扯力。
在自然界中,如果被这样的流沙吞噬,就必须得拥有举起一部中型汽车的力量相等才能摆脱,是非常恐怖的沙漠杀手,而且这是克洛克达尔人为制造出来的流沙陷阱,比自然更具杀伤力。
但路飞只是轻轻的抬脚,在克洛克达尔发动招式的时候,已然抬脚靠近了这个男人,伴随着路飞移动,风中响起了一道可怖的呼啸,王剑瞬间起火,沸腾的烈焰伴随着路飞的动作使得大地诞生了一轮圆日,璀璨夺目。
【不错的快刀,不过只需要提前元素化,就无视这一刀,然后勾破他的右手手腕,顺着对方的速度拉至腰腹,就能造成重创。】
鳄鱼嘴角上扬。
嗡——
两道火环自夜空绽放,克洛克达尔沉默的看着自己胸口的衣衫出现一丝刀痕,血色渗了出来。
在触碰的瞬间,克洛克达尔提前元素化躲了
古伊娜的技能,在剑士的交流中,路飞也学会了。
在极端的时间内,路飞斩出
被斩到了,火焰便跗骨蔓延,疼痛不断刺激着克洛克达尔,这是武装的效果,被攻击到,不论是【攻】还是【守】的属性,都会很疼,路飞还有着烧灼的效果。
克洛克达尔面无表情的身体解构变成沙子,像流沙那样流动着身体,将火焰全部倒在沙地中,便无视了路飞的不熄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