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这个选择，从目前来看，转化时间未知，转化成本未知！未知！”
“有可能是个无底洞！”
“也有可能我们能走出自己的道路！”
“
“从莫雨的为人来看，这个选择，起码还能看到一些希望！”
“但是，这也意味着我们的光辉会熄灭！从此，高举旗号的人就会变成其他人！”
“今天召集大家，我只陈述这两个选择！在座的各位先回去！”
“他们的部署还需要时间！”
“我们还有时间思考！该何去何从！”
“散会！”
听到散会两个字，桑托斯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
他站起身想要离开，屁股刚离开板凳，就听见哈珀那略微苍老的声音。
“这一次过去，我特地让你问莫雨，通古斯基地里面有什么！你问了吗？”
苍老的声音，让桑托斯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本名为西游记的小说。
里面，有一只老乌龟就是这样问唐僧师徒的！
然后！
唐僧师徒就被丢进水里了！
此时此刻，桑托斯感觉自己就像是唐僧师徒！
因为他也没问！
“……”
皱起的苦瓜脸，只是一眼，哈珀就明白这王八蛋一定没问！
径直走到桑托斯面前，伸手拿过他的专人手机。
找到属于莫雨的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挂断！
挂断！
在哈珀锲而不舍的拨打中，终于打通了。
“莫雨先生！您好！我是哈珀！我想问一下！就是您说的通古斯实验室！”
“那里面到底有什么！”
电话那头愣了很久，估计是没想到大半夜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事。
过了几十秒，莫雨温和的话语从里面传了过来。
“没什么东西！就是一坨很奇特的反物质和暗物质糅合到一起了！”
“大毛的人乱搞，自己搞出了事，就把所有的实验记录都销毁了！”
“原本我是想给你们一点的，但你们隐瞒了一些东西！”
“所以我决定不给了！”
“就这样……”
嘟嘟嘟……
电话挂断的嘟嘟声从听筒里传来，哈珀跌跌撞撞地转过身。
手机在他转身的时候掉落。
摔到地上，发出了很清脆的声音。
暗物质！
那还是假设中的一种物质！
反物质！阿美莉卡的科学家成功制取过暗物质！
只有几个粒子！
现在，居然有人说，他手里有暗物质和反物质！
而且原本是愿意分享的！
但是现在不给了！
颤抖着身子坐回椅子上，哈珀脸颊上的肉，依旧在不停的抖动！
良久，他发出一声尖锐的咆哮。
“欺人太甚！我们阿美莉卡必须要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
费舍尔顺手递过自己的手机，“刚才核物理研究所给出的大概费用清单，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