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楼动作很快,将吕家的人一举拿下,楚家的人也被控制了起来。
楚夫人表现的格外平静,就像是早有预料一样。
吕家那边就不太好了,吕昊跑了,目前为止,燕西楼并不知道,对于面具人这件事吕家参与了多少人,不过正如陶真说的,他们没有时间,都抓了到是省事,慢慢审,总能找到点蛛丝马迹。
这不是件小事,吕家托人过来说情,可说情不管用,燕西楼不买账,于是有人站出来指责燕北王府目无王法,行事嚣张。
宁皓正好也在,那人仗着宁皓和燕北王府不和,便想着借刀杀人。
燕西楼根本不在意,他冷冷的扫了一眼说话那人:“姚大人,你是要替吕家求情了?”
姚大人道:“不敢,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被冤枉,现在外面都在传,燕北已经成了燕北王府的一言堂了…”
他这话是故意说给宁皓听的
宁皓又不是傻子,燕北王府和朝廷本来就不和,陛下是让他整治燕北,不是让他搅和燕北。
而且,他是那种会给别人当枪使的人吗?显然不是!
宁皓继续喝着燕北特有的陈年老茶,其实喝习惯了还行。
见宁皓不吭声,姚大人以为他是默认了,便又说了几句,后面还有几个官员,跟着附和,字字句句都指向燕北王府。
燕西楼看着这些人,心想老头子真是年纪大了,就知道风流快活,这才几年不管事,什么狗屎玩意儿都敢呵斥他了。
他扫了一圈底下说话几只出头鸟道:“现已查明,吕家和齐国奸来往甚密,早就勾结在一起,燕北学子被杀案就是他们联合齐国人做的。”
他冷冷的看着姚大人:“姚大人是想替齐国奸细脱罪,还是你本身也是齐国奸细。”
几句话说的姚大人等人当即变脸。
他们收钱的时候,吕家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可事已至此,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道:“空口无凭,世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燕北学子被杀案都过去这么久了,世子怎么现在才说?”
燕西楼给气笑了:“姚大人是觉得我在胡说了?”
姚大人到是恭敬:“不敢。”
燕西楼道:“我看姚大人胆子大的很。”
他忽然发怒,将桌上的茶杯重重摔了下去:“姚大人不问青红皂白,过来就指责燕北王府,你怎知我没有证据?我今天就告诉你,吕家勾结齐国奸细,证据确凿,罪犯吕昊,楚成林已经潜逃,这是事实。”
他冷笑一声,看着脸色苍白的姚大人道:“我早就怀疑,咱们官府内部混进了齐国奸细,才导致燕北学子被害案到现在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姚大人…”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没想到你自己跳出来了。”
姚大人额头都出了冷汗,看着燕西楼那张脸就跟看恶鬼一样,当即软了下来:“世子…世子明查,下官…我不是奸细。”
燕西楼道:“我就是个世子,没官职也没权力办案,事出从急,这事还是得交给宁大人来办,你有什么冤屈,跟宁大人说吧。”
一直看戏喝茶的宁皓抬头,看了燕西楼一眼,姚大人已经跪地在大喊冤枉。
宁皓道:“既然世子对此事了解,就由你牵头,我在一边协助就好。”
姚大人又看向燕西楼,他都不知道该求谁了。
天地良心,他就收了五千两银子而已,不是说燕北王世子是个纨绔子弟?这难道不是纨绔子弟好勇斗狠的私人矛盾?为什么会和齐国奸细扯上关系?
姚大人被带了出去。
宁皓放下茶杯,道:“世子,你得给我个交代。”
燕西楼点头:“那是自然。”
事情一旦扯上别国奸细就不是小事。
燕西楼大致说了下,当然,关于裴湛的事大部分省略了,只说:“温大夫在给楚公子医治的时候发现了端倪,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就跟我说了。我们怀疑楚成林知道什么,便想将他带出来问问,谁知道在庄子上楚成林遇到了刺杀,我们便回了府城,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如今温大夫和楚成林下落不明,吕昊也跑了,我只能出此下策,宁大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