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教师边走边介绍，“在进入森林历练之前，我们都会安排学生们拍一张合照。”
“你们看见的这些，全都是毕业班的照片，这次历练出事的三个班级，照片已经拍好了，相框也准备好了，但是因为其中一个班级没能顺利完成历练，合照暂时由另外两个班级的教师收着。见完校长，我就把他们俩叫过来。”
“上课时间，你们可以先通过合照了解一下这三个班级的学生。”
男教师的手指按在其中一张照片上，感慨道，“时间过去得真快，死去的女教师当年还带她进入森林进行结业历练，现在她们俩都成为同事，还在同一天带班去历练，可惜了……”
陆黎停下脚步，抬头去看那张毕业班合照。
合照中站了五十几个学生。
第一排中间坐了十几位穿着华贵、坐姿高傲、眼神也带着上位者气质的男性，而带这个班级的女教师，则站在最边缘的位置，脸上带着笑意。
陆黎又看向周围几张合照。
每张照片里的第一排都没有变，始终是这些人。
“他们不是学院的教师，看起来也不像是家长，还坐在第一排中间的位置。”陆黎的手指点在照片的第一排，问道，“他们是谁？”
男教师说，“是学院邀请来的客人。”
陆黎收回手。
想起幻境中的纸条上写的一句话。
【我害怕那些还没有离开学校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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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办公室的装修也走奢靡风。
“调查员们！你们终于来了！跟了我这么多年的好教师就这样惨死，我实在是痛心，相信你们一定能查明真相！”
校长是个中年男人，他坐在皮质椅上，身后打了一整排的木质展示柜。
柜子里摆着各种荣誉。
由圣巫联盟和皇室颁发的奖章和金色牌匾根据年份排列，奖项很多，有先进集体、优秀学院、示范学院……后缀跟着的奖金也很丰厚。
双人照、三人照，不变的是面带笑容的校长。
陆黎扫了眼照片，校长和不同的人站姿得体的合照，而这些人的面孔，实在眼熟。
和刚才男教师说的“客人”，长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