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走过来时,数字刚好跳完最后三个。
他拿出了上个房间收走的户口本,“在我这里。”
米瑞拉拿着的手机像是完成了最后的使命,从中心向四周出现裂痕,与下层手机以相同的方式进行自毁,不给玩家再看一遍数字的机会。
“闪得太快了,每个数字只出现了一次。”
“我在记。”顾聿初按着太阳穴闭了下眼睛,梳理着回忆中的每一幕,他低声道,“我刚才在记,帮忙找只笔,时间一长我就要忘了。”
手中塞进了一只笔。
顾聿初睁开眼睛,在陆黎拿出的那张纸背面默写出脑海中记下的每个数字,写完最后一个时,将屏住的一口气长舒出来。
顾聿初又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应该没有错。”
“你这记性真好。”骆嘉白羡慕地看着纸上未干的字迹,“背书我最不在行了,以前在班上每次放学老师要背课文背一个走一个,我都是垫底前三。”
“叮”
几人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
他们抬头,看见陆黎将单独从下层房间里带出来的陶土杯倒过来放在手心磕了磕。
陶土杯再拿开时。
陆黎的掌心多了一把钥匙。
还有几条长长的、写了字的纸条轻飘飘的掉出来。
陆黎:“果然有道具。”
而且道具只有进入上层房间才能看得见,在下层看就是空的。
陆黎将陶土杯放在地上,把钥匙和纸条分开,对着站在门口使劲撺掇陶鑫远走出“门”的王贾道,“你打开的门上有锁孔,要用钥匙才能打开,但是你的手掌一直覆盖在把手上,让周围人看不见锁孔。”
“现在钥匙在我这里,照理说开了锁才能打开门。”
“你现在打开的那扇,是什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