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白脸色有些苍白,手掌心被洞穿的几个大小不一的窟窿正在缓缓修复。
顾聿初眉头一直紧皱着没有松开,他喊骆嘉白,“别拉他了,我有别的办法。”
兑换出一根极细的铁丝。
顾聿初趴在门上,将铁丝伸进门上的钥匙缝里。
他能够轻松的开锁。
把门锁上也是同样。
但是铁丝刚伸进去,顾聿初的眉头却皱的更深了。
以往他都能感受到门锁内部的结构。
现在铁丝闪进去,不管转动到哪个角度,都碰不到东西。
里面像是空的一样。
“他又过来了。”顾聿初在捣鼓门锁时看不到后面,骆嘉白提醒道,“别站在门口,先让开。”
骆嘉白深吸一口气,又把男人拽了回来,刚才陆黎和护士之间的无障碍沟通让骆嘉白多了个想法,这回他尝试着和固执的男人说话:
“你刚喝了麻醉,马上就要起效果了,手术也要开始了,你不能出去。”
“刚才护士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你要留在这里做手术。”
“你这么执着地出去做什么?你想找谁?”
男人对于他的问话充“耳”不闻,像既定的程序一样,坐下后就自动站起来朝外面走。
男人被再一次拽着坐回椅子上时,骆嘉白有些焦灼,他感觉自己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回头去找陆黎,“没完没了。他反抗的也太剧烈了,而且目的也明确,护士说麻醉喝下去要半小时才起作用,我们这才等了多久,撑不了半小时。”
肩膀被人猛地按住,身后有人快步走过来,随后耳边传来陆黎很轻的声音,“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