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站在边上等着。
男人用力的去推门,扁平“脸”上隆起的黑色鼓包都因为使劲儿而跟着蠕动起来,鼓包迅速裂开,伸出几道方向与形状都不相同的黑色块笔直的无限延伸,插进墙壁里时,扑簌簌的掉下墙灰。
其中两道黑色一前一后的形成一个夹角,刚好绕开陆黎的站位。
处于安全地带的陆黎弯腰从黑色的下方走了出来,换了位置,站到男人的另一边。
他目测了下门缝打开的大小,看着男人蠢蠢欲动往前迈开的腿,好心开口道,“你推开得太小了,这样只有头能出去,不信可以自己试试。”
陆黎非但没有阻止他,反而在鼓励,“你要把门再推大一点才能出去。”
之前对骆嘉白的话完全不理睬的男人像是突然又恢复了听力,不仅能够听见陆黎说的话,撑在门上的手还诡异的停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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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铃抓着肩膀上掉下的一绺头发缠绕在指尖,不解的和谭默道,“你看到nc的动作了吧?他对陆黎说的话有反应。”
“这些nc怎么一个个都像是只能听见他说的话一样?”
“不止是能沟通上,陆黎在利用他开门。”谭默表情有些复杂,“他一开始去碰门的时候就想推开,但是没有推开。”
谭默话音刚落。
面前一道黑影闪过。
男人这回被陆黎拎着肩膀以极快的速度放到了候诊室距离门最远的地方。
然后陆黎又以更快的速度走回门口。
门刚才在陆黎的鼓励下被男人推开的足够大。
所以现在陆黎一来一回,还有足够的大小够他轻松的闪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