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何容易!”许久,余父一声长叹。
当然不容易,先别说要绕过对方已经注册的专利另辟蹊径,就是投入的资金必然是海量的,
更主要的是,投入还不一定就有回报。
但赵勤这下有点一根筋,主要还是想到了曾经国家有一段时间的困难局面,
玛的,现在06年,花15年时间,我就不相信弄不出来。
等老子弄出来,以国家低廉的人工成本,老子能把芯片卖出白菜价,到时候看你们这帮人还怎么和自己玩!
“叔,就是因为难,所以我们才要做,或者换一种方式来说,就是因为难,所以没人愿意去做,
一旦我们成功,那就是独一份的存在。
现在国际局势平稳,但我们还是要有居安思危之心,否则我觉得那手机工厂不做也罢,
纯粹就是组装生产线,毫无技术含量。”
余父再度沉默,余伐柯倒是被说得有些跃跃欲试,但此刻他还是等着自己父亲开口。
“阿勤,你说实话,你为什么一定要发展这块?”
“叔,原因我说得很明白,一旦西方对我们制裁,那我们就只剩下卖工厂一条路走,到时他们肯定会疯狂的压价,
还有一点,叔,我和阿柯还很年轻,未来的局势谁也说不清,
我们要保护好自己,要保护好这个家,手中必须要有王牌,一旦我们攻克下这些难关,
将真正的科技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么我跟阿柯就能立于不败之地,这种说法比较自私,
但我和您也没啥藏着掖着的,所以说是为了国家怎么样的,我就不说了。”
余父愕然的看着他,这一刻他才真切的意识到,赵勤的眼光比自己还要远,那种危机感比自己还要强烈,
没错,一旦自己攻克了光刻机和芯片技术,只要咱还是一颗红心的话,那么就没人会动自己。
“好,那我们就干。你打算投多少?”
“我跟阿柯不必分主次,要我入股,我想还是二一添作五,我们各占五成的股份,不过我的钱要到明年八九月份才能陆续到位。”
余父伸了个懒腰,“我也歇得够久了,这个新公司就由我来担任总经理,阿勤,你来担任董事长,
阿柯负责家里的产业,那块他还放不下。”
“叔,咱是不是反了?”
“没反,你也放心,我肯定不会过于干涉研发的,手机得研究,光刻机和芯片也得攻关,咱要以战养战,而不是纯粹的投入。”
“对,叔,咱俩想一块去了。”
这一晚聊得时间比较长,一直到夜里两点多,余伐柯实在撑不住,三人才结束。
赵勤也记录了好几页纸,这些不少后期要整理出来,作为新公司的章程的。
第二天除了签合同,就是休息,第三天是小阿铭的满月酒,
又是搭戏台,又是流水席,办得非常热闹,余父送的是一块和田玉的平安符,温润洁白,一看就达到了羊脂级,
余伐柯比较俗,直接送了一个两公斤的金娃娃。
大玉不知从哪淘换到一个老物件银锁,别看银的不值什么钱,但这可是古董。
叶总包括钱坤,他们都知道赵勤肯定不会收现金礼,所以也都买的东西,有送桃木挂饰的,还有送玩具小车的,
甭管用不用得上,但价格肯定都不低。
这次的满月酒,所有的开支都是赵平的,原本赵勤就说,自己这个叔叔就不准备礼物,满月酒自己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