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曹仁不由咬牙切齿。
“曹贼受死。”
随着张飞的一声怒吼。便见他本人已经冲到了曹纯的面前。
但是用来正面与张飞等人对抗,那就可是不够看了。
一招下去,差点没让曹纯吐血。
陈珪一脸肃然的说道:“我当然知道,与伱没有什么关系,我来此就是给你说一说我的猜想,怎么?难道这个天底下的事儿不允许人猜吗?”
正如韩当所说的,把这个人生擒活捉,一定会有大用。
但是,张飞既然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那曹纯自然就不能胆寒怯战,就算是硬着头皮,他也要与张飞斗下去。
“我想知道那个在幕后操纵全盘,使徐州彻底成为刘玄德掌中之物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这事儿我不说,难道汉瑜公自己还猜不到吗?”
两人交手,只是一个照面,张飞长矛上的力道就通过兵刃传到了曹纯的双臂上。
糜竺乐了,他说道:
糜竺急忙道:“您还是先说吧,万一这要求我做不到,您这酒不是白喝了?”
……
“公真是神人也,连某想问的事情都直接猜到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一支彪军从反方向冲击自己的大寨。
“汝何人也!”曹纯大叫道:“为何不敢报上姓名!”
陈珪淡淡道:“这就是这个背后之人看的深远之处了,青州军保住了,但陶使君的兵马和袁术的兵马却都损折损殆尽,陶使君已经年过六旬,经过此大败之后,陶使君还能寿于几何?”
陈珪长叹口气:“是啊,是啊……能猜到,能……”
糜竺急忙站起身,长长的冲着陈珪施了一礼,说道:“当然,汉瑜公智计多广,自然可以随意猜测,只是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还请汉瑜公能够为我解惑。”
“若是能够有陈家的支持,那事情或许就更好办了。”
以关羽为首的三千余辽东精锐,从西南方向猛然杀入了曹仁的正军主寨之中。
难道是陶谦手下的那些残兵败将?
“他不让徐州,只怕徐州百万人丁都不会答应。”
糜竺眯起了眼睛:“嚯嚯,听汉瑜公之意,如今被徐州人称赞为仁义之人的刘玄德,其一开始就是来谋徐州基业的?”
丈八蛇矛,横扫千军,辽东军士在张飞的带领下,如入无人之境。
话还未等喊完,便见张飞势大力沉的一击,迎面横扫而来,曹纯急忙举起兵刃去打,但是依旧是挡不住,力道实在太大,一下子就将他从战马上击飞了出去。
“只是如今,这徐州易主到刘玄德手中的事,已是必然了。”
再加上张飞本人本来就是勇猛无敌,而且这一次还是抱着给韩当报仇的气势来的,那股一往无前之势,足够令曹纯等一众胆寒。
“正是如此,如今,萧建和琅琊王的联军也准备南下相助刘备,我们糜家供应了不少粮草和人夫,其兵势虽然不强,却也足可使之成为一支奇兵。”
糜竺闻言失笑道:”这些可都是汉瑜公你自己猜的,与糜某可没有什么关系。”
陈珪捋着自己黑白交杂的须子,说道:“子仲啊,你终于肯跟老夫说几句实话了。”
陈珪闻言哈哈大笑:“听你此言,我还得感谢你喽。”
“刘玄德两面受敌,可只要外围有兵马接应就无大碍,他青州本部兵马并没有什么损失,现在所难者不过也是两面御敌。”
陈珪淡淡道:“若是直接撤退,岂非太假了?就是要让刘玄德受困,要让他表现出为了徐州军民,身陷危难,如此徐州所有人才会更加尊重他,拥护他。”
张飞一声大喝,纵马来到了曹纯的面前,挺起丈八蛇矛,照着他的脸上就刺了过去。
“杀!”
陈珪道:“是啊,经过这一系列的事件之后,刘备已是甚得徐州军心民心,还有豪强家族之心,不管陶谦还能活多久,只要刘备回了郯城,这徐州他就必须得让出来了。”
而与此同时,刘俭已经下定了决心,他决定择日不如撞日,就借着今日这个良机,指挥兵马突袭曹仁的营寨,与刘备汇合。
“虽然萧建和琅琊王重整兵马之后,不足以与周瑜和孙坚抗衡,但是让他们作为
陈珪道:“老夫从来就不相信,这个天底下,会有什么真正的仁义之士,那是糊弄野人黎庶的,骗不了老夫!”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奔驰上来的张飞想要一矛补刀,猛然想起韩当适才对自己说起的话。
有能力指挥徐州兵来营救刘备的,也就只有陶谦手下曹豹那个废物了。
诚可谓是势大力沉!
“好啊,区区的徐州残兵弱旅还敢来送死?那曹豹上次放他一条生路,他不知感恩,竟然又率兵前来突袭。”
“这次某家就让他知晓知晓我的厉害!”
“待我亲自领兵去破徐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