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三月三十日晚饭十分,土根一家四口吃罢晚饭,大妮儿和二妮儿坐在一起看电视。
土根和秋玥在一旁聊起了生意的那些事。
“妮儿她爸,听说四月一号起,这个临时市场就要取消了,是真的吗?
“不是取消,是换地方。”
“换地方?干得好好的,干嘛要换地方呢?哎。你说这叫啥事呀,刚刚暖热又要挪地方!”
“人家让咱挪走咱就得挪走,咱在那儿摆摊叫占道经营,本身就是不合法的。况且这一阵子,随着那几个新小区大批居民入住,买东西的人流猛然暴增,卖东西的小贩大量涌入,咱摆摊那条街。经常出现人满为患的拥堵局面。时不时就会有进出小区的私家车主,和摆摊小贩吵嚷的事情发生。”
“妮儿她爸,照你这么说,咱也只有搬走的儿份儿了。那他没说让咱搬到哪里去吗?”
“说了。搬到这个小区后面那段尚未通车的马路上。”
“咋又是马路,看来又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长与不长咱又有啥办法呢,咱也只能是傻大姐下棋——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小区后面那段路可比咱现在摆摊这条路宽多了,我前一阵子带咱二妮儿去那儿溜达过。真挪到那儿摆摊也挺不错的。那你没听说咱挪到那儿摆摊的话,有人收费吗?”
“据听说从四月一号起,去那里摆摊的商户,每个月都需要象征性地缴纳一定的管理费。”
“妮儿她爸,你知道每个月交多少钱吗?”
“据听说他们都已经画好格,每个摊位六米宽,每个月的管理费暂定四百元。”
“这帮家伙真够狠的,每个月收四百块还称作象征性收费。不象征性呢,难道每个月还要收一千不成?”
此时,秋玥面带怒色,恨得牙根直响。惊得一旁看电视的两个女儿直往这瞅,还误以为爸妈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