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哈哈哈……这制冰很不错!”武帝收好字条,转手接过冰沙再次上去坐下:“金大相,如今你还要五千万两吗?”
“什么五千万两?”
李简是真的惊到了:“不会是赔款要五千万两吧?”
“殿下,金大相也会制冰,想要和陛下做笔大生意。还要陛下求着他给他五千万两……”
“金大相!”李简瞪大了眼睛:“就这不入流的东西你要五千万两,不太好吧。还要我父皇求着你,你是什么身份,我父皇是什么身份?”
耶律齐已经彻底不说话了。
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他甚至觉得李简就是金东原的克星。
这么神奇的制冰之术,怎么就那么巧呢?
金东原涨红的脸滚烫着,却还是不甘心:“殿下您是如何会这制冰之术的,难道这一行也有老祖宗?”
“不是啊!”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观察,尝试!”李简脸不红心不跳:“金大相知道为何水往低处流,为何扔上天空的东西总会落下来?知道一斤重和十斤重的铁球在十米高处同时落下,哪个先落地吗?”
这在众人眼中是常识的问题,把所有人都问懵逼了。
因为李简问的是为什么?
谁知道为什么?
谁有答案?
没有!
朝堂诸公研究管理的是国家大事,谁有闲心想这些东西?
“有人想过吗?”
“没有吧!”
“没有就多想,多去推测,然后去证实自己的想法对不对。不对就重来!”李简说着:“像这制冰,很难吗?其实当你观察到制冰所需的东西,在潮湿之地的变化,就能想到了!”
这一句话,李简没说制冰用的是硝石。
别人听不懂,但金东原瞬间明白,李简用的和他的是同一样东西!
李简笑道:“金大相,是不是这东西说穿了一文不值?”
“哈哈哈……五千万两,金大相,你真是想瞎了心啊!”大理寺卿孙无忌大笑起来。
程节一边刨着冰沙,一边含糊不清的嬉笑:“五千万两,金大相还是回北越去赚吧,这东西在我大魏只值五两!”
“对啊,就这,我大魏皇上还觉得贵呢……”
“秦王殿下威武!”
“天佑我大魏!”
一个个文臣大声叫着,无比兴奋。
面对众人嘲笑,自负有绝对把握的金大相,顿时面红耳赤,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你们这么叫也没用,来我酒楼还是五两一碗。毕竟制冰之术没什么稀奇,但这果酱的炒制只有本王知道。”李简呵呵一声,拱手道:“父皇,儿臣先行告退了!”
“来都来了,你不上朝,去哪?”
“这……李纵约了儿臣去宝月楼喝花酒,盛情难却。”李简很是为难的模样:“毕竟他当时辞官多多少少和儿臣有点关系。”
有个屁个关系……
武帝瞪了一眼,李纵那小子多半是李辰北让他见机辞官的,你懂个屁!
“殿下,别瞎说!”李横拉了拉李简的衣服,低声道:“再晚点,我哥就要被我爹拎回去吊起来打了……”
“吊起来打好啊,我家的三天两头被我吊起来打。”程节很是兴奋,镇国公终于成了同道中人。
司马匡也竖起了耳朵。
李纵,状元之才啊。
我收不了你李辰北,难道还收不了你儿子?
一侧司马匡听了却眼睛一眯,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