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牧夜听完，虚着眼说道：“陈岳所长，虽然你分析了一通，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我感觉这是你瞎几把编出来的，因为我根本没法运转它。”
“……”陈岳所长气道：“什么叫瞎几把编？我这么多年的研究，需要编吗？我跟你说，这个结论准没错，你没法运转是另有原因。”
“哦？什么原因？”牧夜好奇问道。
“根据我的观察，这个晋升术式是地狱知识自主改造的，它并没有将你的存在计算在其中。”
陈岳所长解释道：“也就是说，这个晋升术式是独立出来的，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就像有一具动力装甲，却没留让你穿戴的空间，所以你也无法使用。”
“那这玩意和你那个垃圾晋升术式有什么分别？不都一样嘛！”
牧夜嘟囔着，再好的玩意，没法使用就是垃圾。
“你你你！”陈岳所长一阵气结，五十年的心血被说成垃圾，这也太恶劣了。
不过……似乎也没说错？
说起来，好像还是因为自己，才会导致牧夜走到这一步的。
对方既出钱又出力，最后还被坑成这样，什么都没得到，还浪费了两个月时间，妥妥就是一个大冤种。
“额……”陈岳所长尴尬道：“要不我看看能不能将这个术式改一下？”
“哦？还能改？”牧夜眼神一亮。
“试试呗，毕竟大框架还是我设计的那个术式，应该能修改吧！大概！”陈岳所长不确定地说道。
“那还不快帮我改！”牧夜直接跳起来催促道。
“好。”陈岳所长也是重新打起精神，召集了一众研究员，开始研究这玩意。
一天后。
陈岳所长的研究结果没出来，云上玥的电话倒是先打来了：“两个月已经到了，我听说极限研究所的研究失败了？看来你赌输了，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赶紧给我晋升了。”
“额……”牧夜心中一虚，他可不敢告诉云上玥现在的情况，如果真告诉她自己的晋升术式出问题，需要再花一个月蚀刻，那不得给抽成陀螺啊？
他想了想，说道：“其实，陈岳所长的晋升术式已经研究出来了，不过因为一些原因，还无法使用。不过我觉得还是有希望成功，能不能再给一个月时间？毕竟好处很大，我觉得这点时间还是值得等的。”
“哦？是这样吗？”云上玥挑了挑眉：“你不是在偷懒吧？”
“哪有，我这两个月为了晋升，一点休息都没有，不信你去查。”牧夜气愤道。
云上玥知道他这两个月都没有玩游戏了，确实在认真尝试更完美的晋升术式，所以没有追究这点。
她将话题导向另一个方向：“我听说，极限研究所那个晋升术式，常人的灵魂似乎无法支撑运转，你确定你可以？”
牧夜心中一凛，知道对方一直在关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