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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拍摄任务,堪称一场令人几近崩溃的“磨难”。在那密不透风、仿若永无止境的忙碌中,时间被拉扯得格外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白露和姜柏宸这二人,此刻就如两滩被炎炎烈日持续炙烤、严重脱水的烂泥,全然不顾形象地瘫倒在沙发之上。
那股深入骨髓的精疲力竭之感,让他们连一丝一毫想要挪动身体的念头都彻底烟消云散。白露的状态尤为不堪,整个人好似散了架一般,浑身的骨头仿佛都在这高强度的工作中化作了齑粉。对她而言,哪怕只是动一根手指头,都成了难以承受的重负。她身体里的每一丝力气,仿佛都被一只无形且冷酷的大手无情抽干,仅留下一具绵软无力、好似被抽空灵魂的躯壳。姜柏宸虽说相较于白露,状态稍好一些,可这所谓的“好”,也不过是极为有限的程度罢了。他的周身,被深深的慵懒与浓重得化不开的疲惫紧紧裹挟,好似陷入了一张无形且密不透风的大网,动弹不得。哪怕只是想要稍微动一下身体,都得鼓足全身的力气,那种艰难程度,就如同即将奔赴一场九死一生的生死之战,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仿佛会瞬间耗尽他最后一丝生命力。
“宸宸,我感觉自己都快散架了。”白露带着浓重到几乎化不开的倦意,将脸深深地埋进姜柏宸的怀里,那声音,仿佛是从她那干涸得近乎龟裂的喉咙深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挤出来的。“连着录制了三天啊,这简直就像是一场深陷其中、怎么都醒不来的噩梦。我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能立刻、马上舒舒服服地好好睡一觉,我真的太累太累了,这种疲惫感,快要把我淹没了。”她的眼神中,透着令人心疼不已的深深疲惫,那疲惫就如同一层厚重、浓厚得好似怎么都化不开的阴霾,严严实实地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挥之不去。每一个字,都像是她从牙缝里拼尽全力挤出来的,字里行间,满是对休息的极度渴望,仿佛只要能好好睡上一觉,就能重新焕发生机,重获新生。
姜柏宸对此感同身受,重重地、极为缓慢地点了点头,那动作仿佛脖子都承载着千斤重担,显得异常吃力。“是啊,这次真的是太累了。还好姚一天这次总算是有点人情味,给我们安排了三天的休息时间。要是再这么无休无止地继续拍下去,我们真的得累垮,身体和精神都会彻底崩溃不可。”他的脸上,同样写满了疲惫,那疲惫就像是岁月在他脸上匆匆刻下的一道道沧桑痕迹,每一道纹路里,都藏着这三天来所历经的艰辛与不易。就连一向以体力好着称,在以往各类高强度活动中都能游刃有余的他,在这连续三天高强度、高负荷的拍摄之后,也感觉像是被一台无情的榨汁机,将身体里所有的精力都彻底榨干。身体里曾经那股蓬勃的活力,被一点点、一丝丝地抽空,如今只剩下一具疲惫不堪、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的躯壳。这种疲惫感,如同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潮水,一波又一波,不间断地冲击着他的身体和意志,让他不禁回忆起上次这么累的时候,好像是和露露一起玩某个游戏,那时虽也疲惫,却带着别样的欢乐,和如今这种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的疲惫全然不同。
此刻,姜柏宸的脑袋仿佛被一层厚重的迷雾笼罩,昏昏沉沉、混沌不清。他的思绪恰似被一团杂乱无章且错综复杂的麻线紧紧缠绕,无论他如何努力集中精神,都无法将其梳理顺畅。他下意识地试图回想上次那般精疲力竭的缘由,记忆中隐隐约约记得是和露露一起玩某个游戏,但具体是什么游戏,任凭他绞尽脑汁,也始终无法从脑海那片模糊的记忆中提取出丝毫有用的信息。如今留存下来的,仅仅是一段带着疲惫色彩的朦胧影像,至于当时游戏的场景、过程以及细节,早已在这几日高强度工作所带来的混沌状态中,如泡沫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你说这三期录制,简直就是一场非人的折磨。”白露轻声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疲惫与无奈。她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挣扎,正艰难地在自己那如乱麻般错综复杂的思绪中摸索探寻,试图将这三天犹如炼狱般的拍摄经历,梳理出一个清晰的脉络。
“第一期的时候,开场的那些游戏就已经让人绞尽脑汁、心力交瘁。各类烧脑谜题与解谜环节,恰似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紧接着一波无情地涌来。那些复杂晦涩的逻辑关系,以及令人绞尽脑汁的难题,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反复碾压,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被挤压成一团毫无头绪的浆糊了。到了最后那个游戏,更是对体力发起了一轮残酷的极限挑战。我们在场地中不停地奔跑、跳跃,重复着一个又一个高强度、高难度的动作。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每一块肌肉都在超负荷运转下酸痛到了极点,好似无数根尖锐的钢针在同时扎刺,它们纷纷发出痛苦的抗议,可即便如此,我们还是不得不咬着牙,凭借着顽强的意志苦苦支撑下去。那种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白露一边回忆,一边缓缓诉说,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脸上满是不堪回首的痛苦神情,仿佛此刻她的灵魂已经再次回到了那个疲惫不堪、充满艰辛的场景之中。
“第二期呢,简直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体力噩梦。全场都在毫无方向地四处奔走,只为了寻找那一根根火柴。你能真切地想象到那种感觉吗?那就仿佛置身于一场永无止境、看不到尽头的马拉松比赛之中,周围的一切景象都变得虚幻缥缈、模糊不清。此时此刻,眼中所剩的唯有自己那机械般不停挪动的疲惫脚步,每一步都沉重得好似拖着千斤重担;耳边萦绕不去的,只有那沉重得如同老旧拉风箱般的呼吸声,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火柴,满心以为能松一口气,可回到指定地点之后,却还得强打精神,继续开动脑筋,去完成后续那些繁杂琐碎、令人应接不暇的任务。脑力与体力的双重巨额消耗,如同两座沉重的大山,重重地压在身上,真的快要把人折磨得精神错乱,一步步逼近崩溃的边缘了。”白露说着,声音里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颤抖,那是对当时艰难处境刻骨铭心的深刻记忆,仿佛这段经历已经深深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难以磨灭。
“前两期就已经把我们折腾得身心俱疲,第三期的情况也丝毫没有好转。各种耗费体力的活动如走马灯般接连不断,而且还得时刻保持头脑清醒,不敢有丝毫懈怠。一会儿要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构思出应对策略,以解决游戏里层出不穷的各种突发状况;一会儿又要根据新出现的、防不胜防的意外难题,临时调整计划。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像一台老旧的机器,根本跟不上如此快节奏的运转,随时都有可能‘宕机’。身体也在持续不断的消耗中逐渐不堪重负,每分每秒都像是在挑战身体与精神所能承受的极限。”白露无奈地缓缓摇头,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感慨,那深深的皱纹似乎在这一刻都多了几分。这三期节目,每一期都宛如一座横亘在面前的巍峨大山,气势汹汹、不可逾越,无情地将他们的体力与脑力压榨到了极限,实实在在是一种要不人累死的节奏,让人叫苦不迭、苦不堪言。
“而且啊,昨天我们还从南宁一路马不停蹄地飞到重庆,还是连夜赶路,这一路折腾下来,简直是雪上加霜。”姜柏宸接过话茬补充道,提及昨天那段匆忙且混乱的行程,他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紧接着,一阵强烈的头疼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仿佛脑袋里有无数根尖锐的钢针在同时疯狂扎刺。在飞机上,狭小逼仄的空间犹如一个巨大的牢笼,让人连舒展身体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他们只能无奈地蜷缩在座位上,随着飞机的颠簸而左右摇晃,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般,每一处关节都酸痛难忍。周围嘈杂的环境,更是让人心烦意乱,那些此起彼伏的说话声、行李箱的拖动声以及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令人烦躁的“噪音交响曲”,让人难以得到片刻的安宁。等到下了飞机,又不得不拖着疲惫不堪、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身躯,在深夜那寂静而又陌生的城市中艰难奔波,四处寻找前往住处的路。这一路的折腾,无疑给本就疲惫不堪的身体又增添了沉重的负担,仿佛将他们身体里最后一丝精力都彻底抽干了,只留下一副虚弱而又憔悴的躯壳。
候机大厅里嘈杂喧闹,交谈声此起彼伏,行李箱滚轮在地面上发出尖锐声响,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从室外隐隐传来,各种声音交织成一片,让人根本无法静下心好好休息。那股疲惫感如影随形,好似一层又一层冰冷且沉重的枷锁,紧紧箍住他们的身体,也锁住了灵魂。
连续几天高强度的拍摄,让姜柏宸此刻都有些恍惚,脑海里不断盘旋着一个疑问:自己究竟是如何在这重重压力下咬牙撑过来的?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黑暗、深邃的疲惫深渊,一直在奋力挣扎、扑腾,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爬到现在这个暂时能停歇的地方。
“是啊,现在姚一天搞的这节目,简直像个无底洞,不把我们的体力和脑力彻底榨干,他就誓不罢休似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了。”白露一脸无奈,语气里满是吐槽的意味,脸上的表情更是写满了对姚一天的怨念,那怨念似乎都实质化了,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不过,听姚一天说,下一期的录制好像会比较轻松悠闲呢。”姜柏宸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期待,那期待恰似在无尽黑暗中艰难闪烁的一点微光,给他们疲惫不堪的内心带来了些许慰藉。“我还真有点期待下一期了,就是不知道他这话能不能信啊。”他心里其实也满是忐忑,毕竟姚一天过往那些“不靠谱”的事迹,在他们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以往一次又一次被他“骗”的经历,至今还历历在目,清晰得就像昨天刚刚发生。所以对于姚一天说的话,他们总是本能地不敢完全相信,心中充满了疑虑。
白露一脸疲惫地伸出手,动作轻柔地轻轻捏了捏姜柏宸的脸蛋。她惊喜地发现,自家宸宸的脸蛋软嫩得不像话,满满的胶原蛋白,就跟刚刚出生、肌肤吹弹可破的婴儿一样,细腻又富有弹性。她忍不住又多捏了几下,那种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让她瞬间有些爱不释手,仿佛陷入了某种奇妙的触感循环。神奇的是,原本沉甸甸压在心头的疲惫感,似乎也在这轻柔、舒缓的动作中,不知不觉减轻了一些,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片刻的放松。
“他的话,真的是不能信。说不定嘴上说得天花乱坠,说让我们放松,可到了录制那天,什么指压板、撕名牌、跳水之类的恐怖项目,全都一股脑儿地给我们安排上了,那可就真的太惨了。”白露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说道。一想到那些曾经折磨得他们叫苦不迭的项目,她就觉得一阵头皮发麻,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仿佛那些痛苦、煎熬的场景已经在眼前真实上演,让她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