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昨天没来得及问你，红心动物园里，有没有虐待动物行为？”
沈听肆睨了她一眼：“没有。”
姜颂皱了皱眉，沈听肆是不可以对她说谎的，但是动保协会是要他们找到红心动物园虐待动物的证据，既然是找证据，那肯定是有这件事的发生的。
难道是她问问题的方式不对？
姜颂思考的时候看了一眼沈听肆，突然注意到他的黑色马甲，昨天问他的身份，没有问出来，动物园说园区内没有黑色管理员，只有红心管理员。但沈听肆的确在出现在这里了。
红心动物园没有虐待动物的事情。
难道？？？
“这里除了红心动物园还有其他动物园？”姜颂盯着沈听肆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神闪了一下。
“是。”沈听肆拧眉，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机敏，怎么这么快就猜出来了。
姜颂瞬间明白了：“另外一个动物园在哪里？”
“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
位置不变，空间不变，那就是时间咯，难道是以前倒闭的那个动物园？
红心动物园开放时间为早上九点到下午六点半，那另一个动物园开放的时间呢？
“另外一个动物园开放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凌晨十二点到三点。”
破案了。
姜颂笑眯眯地问：“怎么样才能在这个时间段进入动物园呢？”
沈听肆幽深漆黑的眼神盯着她：“成为巡查员。”
姜颂恍然大悟：“你就是巡查员吧？”
沈听肆放弃挣扎了：“嗯。”
“成为巡查员需要什么条件？”姜颂又问。
“你的问题真的很多。”
“快回答我。”姜颂拿平底锅杵了一下沈听肆。
沈听肆不可置信地睁了一下眼睛，“你在干什么？”
“你。”
沉默
姜颂只是脱口而出，没想那么多，现在话说出口，莫名的一股羞耻感笼罩了她。
沈听肆被噎住了，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在这个女人身上被刷新了无数次底线，他转过头，不再直视姜颂：“有工作服和工作牌就行。”
工作服就是黑色马甲，那工作牌？
“你有工作牌吗？”姜颂询问。
沈听肆背过手伸过来，掌心里有一个黑色的铭牌，上面写着“沈听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