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涛,我已经知道了,也将这个情况告诉了我爷爷,他老人家已经在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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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银涛和梁军就在关押顾丰杨的那个院子门前一百米处,这个地方十分隐蔽,周银涛的父亲费了很大的劲才打听到的,当然,秦东也出了力。
自从接到父亲的电话,周银涛就吓的胆战心惊,给闵家和楚放都打过电话,他就来到这里守候着,就看谁的人先到了、、、。
突然,周银涛看到三辆军车呼啸而来,门卫想阻拦,很快就被两名带枪的士兵控制住了,然后三辆军车进了小院,呼啦啦下来二十几人,个个身穿防弹衣,带着特种头盔,手中端着冲锋枪直接冲了进去。
周银涛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心想也不知道是闵家派来的,还是楚家派来的,不管是哪一家,只要能将顾丰杨救出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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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丰杨躺在床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正常人的极限是七天不吃饭,但不喝水,根本用不了七天人就不行了。
经过四十八小时的突审,顾丰杨几近昏厥,但他始终咬牙坚持了下来,除非他死,否则他是不会在材料上按手印的。
可能对方也没了耐心,就放他回屋了,可顾丰杨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知道,接下来才是自己最危险的时刻,他的精神和躯体都已是强弩之末了。
就在这时,顾丰杨的心脏突突地跳了起来,莫名地开始烦躁,他知道,要出大事了。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扶着墙壁慢慢走到了洗手间,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头晕眼花,他差点摔倒,扶着门框才堪堪站住。这时,顾丰杨才打开皮带扣,从中取出一粒药丸放到口中,这才感觉身上有了些力气。
大约三分钟后,顾丰杨这才再次扶着墙壁站在马桶盖上,轻轻地掀开了上部的一块盖板,他知道,那两个人就在那隔壁。这两天虽然对他轮番提审,可他知道,那个姓谭的一直都在隔壁。
平心静气、、、果然,对方正在商议处理他,而且房间里有三个人,
“三点之前,这个人必须得处理了、、”
“怎么个办法,猝死吗?”
“上头的意思,最好是‘畏罪自杀’,房间里不是有剃须刀吗,把刀片取出来,割断他的手腕,五天不吃不喝了,没多少血,用不了半小时,人就完了、、”
有短暂的沉默,那个中年男子似乎有些犹豫,
“头儿,这行吗?”
“没什么不行的,那些被叫来的干部,割腕自杀的大有人在,顶多治你们个管理不严、、、”。
顾丰杨回到床上,他的脑子里嗡嗡直响,一是身体的确虚弱,另外也是害怕,是的,面临死亡,没几个人能做到镇定。
顾丰杨勉强回到了床边,扶着床头好一会才缓了过来,知道对方要隔断他的手腕,他立即取出银针,在两个手臂上行了针,先封住关键穴位,这样前期血流的快,对方也发现不了,可慢慢血会止流,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对方得手后,就会立即出去,这样,自己还可以再争取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