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出了问题?”
楚放点点头,
“爷爷虽然没有明说,但我推测出,他老人家动怒也跟这有关,我二伯家那一家闹腾的厉害,尤其是楚杰,最近逼着爷爷想办法让他下去任职、、、”
“让他下去呗,也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唉,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他就一浮夸的纨绔,却自命不凡。在单位升职,还不是看在楚家人的面子上,他却以为是自己的能力得到了赏识,爷爷不担心别的,只怕他下去出了什么差错,反而会影响到楚家,最可气的是,他居然要求去南山,我想他一定知道了你的存在,也知道了你我的关系,否则,为什么非要到南山省?,爷爷同意他下去,但不能到南山,为此我二伯跟老爷子闹腾的好几次,这事,虽然都瞒着我,但我哪会不知道、、”
“阿放,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两周前吧”
“看来这事真让老爷子动怒了,这么久了,他的肝火还没有下去呢?”
看楚放有些憋闷,顾丰杨连忙安慰道,
“阿放,什么事都别太当真了,不值当,刚才你也说了,人生不过百年,我们尽力就行,他想去南山,就让他去、、、”
楚放叹了口气,
“他到别的地方去也就罢了,偏偏他提出要去南山省,爷爷开始有怕怀疑了、、”
顾丰杨瞬间明白了,
“你是说,他有可能跟外人勾结?”
“这个真不好说,丰杨,这也是爷爷最担忧的,唉,算了,走一步说一步吧,管他呢、、”,
之后两个又谈到了这次党校学习上,
“阿放,在学校期间,我们两个尽量不要表现的很亲密,只表现出普通的同学关系就行,然后各交各的圈子,现在,是最好的拓展人脉的机会、、、”。
顾丰杨回到清河苑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回到自己的房间,顾丰杨一个人沉思了约莫二十分钟,他在想楚正光的那句话:某个人已经注意到了他,这话若是一般干部,听后一定是大喜过望,可顾丰杨不同,他有太多的私事要做,可不敢让人高纬度监视着,那可就太被动了。
以前自己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过,他以为自己的职位在这放着呢,即便有康家这档子事,由于闵家和楚家的暗地里出手,他的名字被很好地隐藏了下来。
可楚正光不是一般人,他刚才的话,明显有提醒之意,想必有些生意上的事,楚放也没有隐瞒他,其实即便楚放不说,以楚正光的级别,早将自己的底细打探清楚了。如果不是有周银涛这个背锅侠,他最后的几件马甲也早被脱掉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恐怕自己将来的一举一动,真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所以,必须趁现在还有点空闲时间,好好布局。
党校正式报到是十月九号,顾丰杨还有两天的空闲时间,但这么短的时间再出国一趟,时间来不及,而且他也怕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想到这,他立即给周银打电话,让他放下港岛事,立即回京城。
晚上九点,周银涛和谢辉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顾丰杨看到,真的很感动,这几年,周银涛为了自己的事,可谓是殚精竭虑,鞍前马后,虽然前期他的确帮了周银涛,但是没有周银涛有前台应酬,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所以说,从内心深处,顾丰杨是十分感激周银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