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儿以为如何?”回至我房中,上官清流肃整启唇一询。
我思量片刻应道,“恕小弟并未勘破有疑,请长兄稍待世伯一时吧。”
未及我二人相候未久,轩辕无痕被骆弈城相扶进了门。
“上官公子、公子,依老夫所见,此人并未有乔装之嫌,更是其所言似是真假参半,并不得全然信与不信。”
“嘶,难不成楼兰国主竟是可训教暗卫如此精密不得差池?”闻其所言,梁青终是于沉寂这
如此之久方出了声。
我亦是觉着其难得这般忍下心性未曾自上官清流进门便有何挑衅言行的,却是同感其所言之理。“是啊长兄,若是楼兰国主辖下寻常细作皆是这般之能,那管中窥豹便可知旁人如何。也难怪他竟当真那般城府深沉了。”
上官清流蹙眉,“若是丛玉尚可忆得过往,其如何自是不得相瞒的。却,为兄再如何可得皇上信重,断不能将暗卫所有尽知。且是此人如何,除去丛玉与丛玦便不得相证。”
我似是恍然得了启迪,“长兄,若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可行?”
上官清流乍然抬眸望向我,“楼兰一行,唯闲王与楼兰国主有相洽之机,此些人等或恐乃是知悉且听其命行事的。更是,攻袭者既是互为相识定然同出一方!鸣儿之策,试试亦是无妨。却是这人选……”
我淡然一笑,“长兄看青兄身形较之丛大人如何?”
众人闻我二人对语便是皆望向梁青。
梁青初始并未领会我所言之意,待上官清流简要可意为相释之语方顿悟一二,本是心内尚且哀叹现下方明了因何我定要以上官清流为谋士了,果是其思捷之速乃是他所不及的,尤是于朝中政事,绝非他自幼所习之列。却是我所谏方使他回神。
茫然望着我二人,梁青开口道,“我并不与那位丛大人相识,其常日有何偏好更是不知,可会露出破绽误了事?”
当真难得梁青尚有自认不足之时,骆弈城望着我便是窃笑。
“呵呵,青弟安心,”上官清流微微抿唇,“那暗卫恐是更不得详尽。”
此语一出,梁青恍然,是了,那暗卫非是自幼与丛玉一同长成之人,乃是被偷梁换柱之辈,其怎会了然丛玉常日习性。暗中懊恼又是现出笨拙之态于我面前了,不禁怯怯转眸瞥向我。
然此时我并未注意他所为,乃是垂眸思忖该是如何可诱哄那暗卫将所知尽告,却深觉成算不高。“长兄,恐是仅可一试罢了,以方才之状,恐难过两成之数。”
“嗯,若是可有信物为证或恐可再增些。”上官清流亦是如此揣度。
闻止静闻言则是询道,“大哥,皇上有心监察众位王爷,想来或恐有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