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份情感始终被沈渝藏在心底,因为苏江北的心里只有夏澜,也只属于夏澜。
现在似乎不同了。
“龟儿、方脑壳、猪儿虫、花心的憨巴狗”
此刻,沈渝在内心情感的羁绊下,把能想到的词都拎出来骂了一遍,鼠标也被摁得“啪啪”作响,每敲一下都像是捶苏江北的脑袋,很过瘾,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才打断臆想中的施暴。
“爸爸”
“幺儿,忙不忙啊?你都多久没回家看爸爸了,真是不孝顺。”
“爸爸,对不起呀,最近公司实在太忙了”
“一个芝麻大的公司就让你忙成这个样子,以后要是让你接手爸爸的生意,那怎么办啊?”
沈渝的父亲叫沈重山,重庆国银投资集团的董事长,投资界大佬级人物,曾与成都沧浪投资的苏城并称为川投双雄,苏城破产病故后,沈重山成为西南投资界的领军人。
“对了幺儿,爸爸听老夏说,夏澜和你公司那个穷小子分手啦?这很好嘛,婚姻就要讲究门当户对,及时止损这条法则,无论是投资还是找男朋友都适用”
夏澜家的条件也不错,父亲夏德胜在重庆的国有投资公司担任一把手,与沈重山有业务往来,也有交情,两家一直走的挺近。
“爸爸,谁也不是生来就大富大贵,就算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往上追溯三辈,哪个又不是穷人呢?”
“好啦,爸爸不和你犟这些没用的话题,晚上陪爸爸去吃个饭吧,和老柳他们,亚东也在,你早就应该和亚东多多接触,都是年轻人,从小就认识,多聊一聊嘛,都老大不小了,老柳两口子也很喜欢你,认定只有你能管住亚东”
“爸,我约了客户吃晚饭,没得时间,再说柳亚东是什么品行,您又不是不晓得,为撒子总要把我和他凑到一起?我不喜欢他,和他也没有什么可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