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不变,也依旧是舒缓的音乐萦绕着整间酒吧。
驻场台上,一名女歌手正在倾情演唱,嗓音慵懒空灵,有点像王菲的风格,仔细听起来又不太像,挺有特点。
“我也不想这么样,反反复复,反正最后每个人都孤独”苏江北还是坐在老位置上,跟着歌手哼唱了几句,看到李忆平后,招了招手。
李忆平拐过几个卡座来到进去,屁股刚坐稳,抓起一块披萨塞进嘴里,边嚼边抱怨:“你说你啊,能不能找个亮堂的地方,老是坐在这里,黑漆马虎的,你是见不得光还是吸血鬼?再说如今被三个富婆围着,也不应该寂寞了,怎么还装孤独大侠?”
台面上摆了不少小吃,苏江北过来时还带了两盒披萨,其中一盒送去了吧台,宁红不在,小吧员开心地收了。
苏江北给李忆平倒了酒,自己也拿起一块披萨,笑问:“什么三个富婆?”
“沈渝、夏澜和麦朵呀!”李忆平放下咬了一口的披萨,端起酒杯,继续说道:“沈渝是纯纯的富婆,这无可非议吧?”
苏江北笑着点头:“没非议。”
李忆平喝了一口酒,又抓起披萨:“夏澜,金融外企高管,金融圈的大咖,年薪加奖金少不了,家里在重庆也有名号,说是富婆不夸张,对吧?”
苏江北依旧点头,又问:“麦朵也算?”
“当然算啦!”
李忆平三口两口吃完手里的披萨,抽纸巾擦了擦手,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妹子如今成了大明星,不说别的,光是广告费就不少赚,到处都是她那傻呼呼的样子,另外她爹是啥人,麦明森呀!”
苏江北啃着椒香兔头:“嗯,倒是应该算,可她们的钱和我撒子关系?我也不是穷人啊!”
“啊?”
李忆平被这话带偏了刚才思路,不禁一愣,而后反应过来:“我是在说她仨是富婆,又没说你要花她们的钱,再说了,你要是真想吃口软饭,她们哪个不给?都不用你开口要,她仨都得是上赶子塞你兜里,哥们最佩服你这个本事,你总能把女人困于股掌之间。”
“鬼扯,你今天硬是神戳戳的嘞!”苏江北将一块小骨头扔向李忆平,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几天莫得见你,老子发现你油滑了好多呦,都说金融圈子乱,你个瓜娃子莫得千翻,莫要背着萧楠做那些对不住她的事情。”
社会就是大染缸,跳进去就会染色,只要染成什么颜色则要看自己的内心如何选,选对了是温和的素色,错了就会花里胡哨,与之相应的生活也会乱七八糟。
李忆平确实有点变化,所以苏江北才会提醒。
“不会的,放心吧。”李忆平也拿起一块兔肉在手里晃了晃,问道:“江北,是不是有事啊?”
苏江北一笑:“主要是喝酒,顺便说点事,就是那个西南酒业,老张看不懂,不敢做,让我问问你。”
李忆平回想了几秒,压低声音说道:“这个我倒是真知道一点,西南酒业集团下边有一个分公司,是和两家医学院校合办的,叫什么生物工程有限公司,听说这家公司是在hiv病毒的研究上有了新进展,好像能治愈。”
“能治好艾滋病?”苏江北停住倒酒,皱眉望着李忆平,不太相信:“真假?这事儿要是真的,西南酒业的股价还不得飞天啦?”
李忆平撇了撇嘴角:“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我就是听投资部说过一嘴,反正不管真假,他们正在逐步加仓,肯定是准备大干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