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檐下,绮罗看着这洗的皱皱巴巴的荷包,眼中满是不屑,“不过就是一个荷包罢了,脏了丢了便是何必这般亲自动手洗,若是让外人知道,怕是要笑掉大牙。”
瑶琴无奈的翻着白眼,这些日子她劝的已经够多了。现如今,她实在是没有精力继续劝了。人各有命,绮罗一直这般,她也无可奈何。
可是看在她们二人是自小一同长大的份上,她还是决定提醒最后一次。至于她怎么选择,那便是她自己的事,“这荷包应该是王妃亲自给王爷绣的,王爷身上从来不带这种饰品,若不是王妃给的,你我根本不会见到。”
“行了,该回去歇息了。日后等王妃进了府,你我行事应该更加注意着,莫要让人笑话了!行了,你回屋去吧!我等一会儿便也回去了。”
绮罗撇撇嘴,但还是暗暗的把这荷包的样式记了下来。
无痕可谓是整个王府里最害怕的人,今日南宫璃的态度着实吓人。若不是因为这是无心之失,只怕自己免不了一顿责罚。一想到南宫璃的脸色,他还是决定把云梦给自己的荷包收起来,至少这段日子不能出现在南宫璃的面前,他可不想引火烧身。
这些日子,无痕在南宫璃面前十分的小心,好在平安的度过了这一个多月。
临近婚期,太后身边的嬷嬷带着人送来了大婚当日需要穿着的喜服与冠。这喜服只做了一件,所以宫人亲自伺候着顾凉月穿,这从里到外甚至都有自己的说辞。
特别是那凤冠,通体镶嵌了红色的宝石与南珠。这凤冠可谓是十分豪华,对于见惯了宝物的顾凉月而言,也是让她大吃一惊。
“顾小姐穿上正好呢!大婚当日,怕是要让人移不开眼睛了。”
闻言,顾凉月面上露出一抹娇羞,“嬷嬷说笑了,凉月不过是寻常的女子。”
“哪里的话,老奴在太后身边当差多年,向您这般的还真是没几个。太后娘娘若是见了,定然也是十分的欢喜。”嬷嬷继续夸赞着。
顾凉月勾唇笑着,让云梦拿来了许多的赏钱。这嬷嬷虽然是太后身边的,可是给些喜钱总是错不了的。
几位宫人离开后,顾母眼眶湿润了些,“咱们的月儿穿这喜服当真是好看的紧,这喜服只此一套,万不能出了差错。”
为了以防万一,顾母甚至专门拿出了个箱子,把这凤冠霞披放了进去。
十月初六这日,南宫雪突然来了睿亲王府,身后甚至还带了许多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来抄家了。
看着南宫雪这般大阵仗,南宫璃吓了一跳,“阿姐,你这是做什么?来拆我的王府?”
“那到不至于,月儿是我的好友,你又是我的亲弟弟,我自然是要给你们送上一份大礼。只不过,这几日怕是要委屈你住在别处,等大婚那日你就知道了。”南宫雪笑得十分夸张。
不由得,南宫璃心中涌出不好的感觉。但毕竟南宫雪是自己一母所出的姐姐,应该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于是便也由着她去了。
这几日,南宫雪好似长在了睿亲王府,就连瑶琴与绮罗也是一脸的好奇。
“瑶琴,你说这长公主整日都在王爷的屋子里,也不知道在忙活着什么!”绮罗有些想去瞧一瞧,“要不,你陪着我去看看?”
闻言,瑶琴摇摇头,“我不去,那可是王爷与王妃的屋子,没有主子的同意,你我岂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