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刚刚出声的那位大臣闭了嘴。他只是想让南宫璃在承宣帝面前失去了信任,未曾想竟然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欧阳世之站在那里,脸色难看的厉害。这笔银子他追查了许久,可是什么都没有查到。如今,南宫璃找到了,那是不是就证明他还查到了别的事情?
南宫璃之所以先前没有动用这比银子,是不想打草惊蛇。如今罪证收集完了,北地又有了旱情,所以这银子自然是可以动用了。承宣帝一听有了钱银,心中大喜。他信任南宫璃,所以根本就不会计较他是什么时候查到的,重要的是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短短几日,朝廷接连颁布了好几道圣旨。
特别是这道禁酒令,让京中的酒商一个个叫苦连天的,可是他们也清楚北地旱情一事。若是私自开了张,只怕那就是杀头的罪过。是以,他们卖完手里存的酒,便都关了门。
姜家,一个个满脸愁云的坐在那里。先前谢婉凝的酒馆,生意虽然不比得旁人,但至少家中也有了补贴。可眼下酒馆一关,他们姜家就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
姜母愁的不成样子,在屋子里不停的转来转去,“这可怎么好?酒馆关了,咱们府中的日常开销又该着怎么办?”
最早,没有和离之时,还有顾凉月的嫁妆在这里顶着。可如今,什么都没了,甚至于连正常的府中开销都无法维持了。
姜老夫人轻咳两声,“这禁酒令也不会是长久的,陛下可说过禁到何时?”
闻言,姜景辰摇摇头,“不曾,陛下没有说时间。但是按照推算,只怕最快也要过完年了。如今旱情严重,小麦、高粱都怕是种不出来。若想恢复以往的生意,怕是一时半会儿不成。”
是啊,算算日子也要长达一年之久。这一年,他们姜家又该如何渡过?
谢婉凝转动着手里的帕子,面上十分的着急。这酒馆是她开起来的,为的就是在姜家人面前,让她们看看自己的本事。可如今倒好,禁酒令一般什么都没了。
“夫君,这可怎么是好?这酒馆是我的心血,不能就这样关了!夫君,你快些想想法子,好不好?”
姜景辰看向她,眼中闪过一抹嫌弃,“这件事,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不算。这是陛下亲自下的旨意,没有谁能够违抗的。你不想要性命,我们姜家上上下下还想要。”
“所以,酒馆必须关门。至于何时重新开张,就要看禁酒令何时解除了!”
谢婉凝不死心的摇摇头,“夫君,一定可以有对策的。你身上有军功,只要你和陛下求情,他一定会给我们一条生路。”
“够了!谢婉凝这件事并非是我说了算,这是皇命!皇命你知道是什么吗?一旦违抗,是要杀头的!”姜景辰面上恼怒了几分。
从前在边关之时,他从未觉得谢婉凝是如此蠢笨之人。可是回到京中以后,她的行事、说话都让人看不上眼。
谢婉凝看着姜景辰眼中的厌恶以及鄙夷,心中如同被针扎了一般。曾几何时,他们也是十分相爱的一对。可是仅仅不到两年的时间,姜景辰就变了,变得厌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