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才第六题,最后一题的破题,于兄不也讲解过吗?我唯一担心的是,关于是否要收服部分匈奴族那一题,我们估计破题都一样,会不会被上面……”
“怕什么!我们正大光明,即便破题类似被捅上去,我们也能说是于途夫子讲解过,哈,面露难色的应该说出题人才对。”
……
曾经盗用于途的论证,在太学大放厥词的王郎君,脸色一变。
他忍不住道:“这个经过我们讨论,难道不就是我们的吗?”
旁人疑惑道:“学到的当然是我们的,但出处来源于郎君,这没问题吧。”
王郎君硬着头皮道:“我们都有好几个夫子,每一位夫子都会教一些论点观点,总会被我们用上一两条,难道我们考上了,要把所有夫子的名字都写上么。”
话音刚落,好几个若有所思,但更多的却是神色诡异。
有人直白道:“王郎君此言差矣。这就好比你学圣人言,你学会了,你能用了,但你能说“圣人言”都是你想出来的吗?王郎君,你该不会在何处用了于郎君的论点,但你没提于郎君?”
王郎君心下一紧,继续倔强:“我没用他的。我都是自己说的。”
眼见事态即将升级,于途很冷静地走出来安抚众人。
他先是表态,关于匈奴这一段是众人思维的火花,并不全属于他自己。另外,破题相同,但后续回答深度不同,是好是坏,自有圣人定夺。
王郎君猛然一抬头:也是啊,破题雷同不害怕,后续论证谁丑谁尴尬。
王郎君闭嘴,低下了头。
这时,主考官走过来对众人道:“陛下有令,在等候成绩公布前,请诸位新科学子过来参加鹿鸣宴。”
学子们有些惊讶,但也欣然前往。
只于途一人走在一半时,忽然被脸熟的吏部官员拉住。
吏部官员低声道:“于……学子。陛下有请。”
于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