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先生……”
季柔娇媚又含羞的吐露着。
她用想看，却又不敢看的眼神，小心翼翼的窥视。
伴随着眉眼的相似，以及妆容上的贴合，倒是有六分相似了。
“嗯。”
厉靳霆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这简直让季柔抓狂极了。
却还是学着视频里的样子，和他保持了些距离。
“怎么突然过来了？”
语气，停顿，呼吸，每一样季柔都尽可能把控。
“我想过来，不行吗？”
他的话让季柔不知道怎么接。
她拼命的想，如果是季衍会怎么做？
即便她为这个想法感到恶心……
可任由季柔想破了脑袋，她都不知道季衍会怎么应对这个场景，最后只能习惯性的思考。
“是……想我了吗？”
带了几分窃笑的声音，她蹲下身来，贴靠在男人的手背。
本以为厉靳霆会高兴。
可讨好的意味太过明显。
厉靳霆重重的叹了口气。
许久……
“我居然会期待你？”
他毫不遮掩语调里的厌恶。
季柔当即红了脸！
“我真的尽力了……”
可这话吐露的瞬间，厉靳霆就愤恨的抬起头来，刀子似得尖锐划过她的脖颈。
“努力？”
他轻蔑的讥笑起来。
“你哪里努力了？”
“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人……”
季柔委屈极了，可厉靳霆却冰冷的命令。
“是你自己要当这个替身的，长的不像就去整容。牙齿不对就去拔牙，有那么难理解吗？所谓努力，至少该做到这个地步吧？”
男人不留情面的挑破简直让季柔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