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绫雪挑衅的看向季衍。
像是在问她能拿自己怎么样。
她们不服季衍，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更不想便宜了她！
如今她宁可把关老闭门弟子的称号塞到季柔头上，也不愿意承认季衍。
也算变相的一种报复了。
“哈哈哈哈哈。”
看到这就是她们的计划，季衍真是被逗笑了。
兜兜转转，到头来还是惦记着这么点东西呢。
确实，自己被关老收为秘密弟子这件事，外界是不知道的。
他们只知道是个女弟子，却不知道名字。
偶有报道，也没透露自己的容貌姓名。
而这些年，自己也甚少以关老座下弟子的身份出现。
现在，她们想通过这样的信息差，张冠李戴，让季柔获得这个名号。
说不定这也是季柔的手笔……
师父如今闭关沉淀，随时迎接与迟墨的恶战。
怎么会有功夫理会人间这般琐碎？
师兄最近身体都不大好，还要忙于应付门下诸多事物……
真是让她们抓到机会了。
“你笑什么？”
见季衍不急反笑，杨绫雪反问道。
季衍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
“没什么。觉得好笑就笑了。”
说罢，她转而看向季柔。
“既然季柔是关老的闭门弟子，相信一定有一门技艺吧？”
季衍审视的目光落在季柔身上，竟将她看的有些生疼。
“不敢当。”
“仔细一想，这个节目叫做《一圣战七星》，如今七中之二已经在眼前……想必作为关老关门弟子的季柔你，也在这七星之一吧？”
“自然。”
她的回答在意料之中。
季衍嘴角的笑意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