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生气:“你这次真是睡了好久。”
天知道他有多担心。
陶真笑道:“我没事。”
她又睡了过去。
接下来几天,陶真除了上茅房都在补觉。
裴湛偶尔去裴焕那,其他时间都守着她,国师府的人一直在,裴湛总觉得他被监视了。
赵云辞来过一次,看到陶真没事,他松了口气,裴湛问他:“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赵云辞正在吃苹果,他牙口很好,苹果咬的嘎嘣脆,吃的特别香。
“大哥和叶檀没说吗?”
裴湛问:“说了一点,可有事我不太明白。”
赵云辞:“哪里不明白?”
裴湛看着他,这个家伙很会扮猪吃老虎,一句有用的都不说。
“我脸上有东西吗?这么看着我?”赵云辞问。
裴湛说:“我全都不太明白,你能都跟我说说吗?”
赵云辞:“你都不明白,那我就更不明白了!”
“咯嘣嘎嘣……”
他又咬了一口苹果。
裴湛舒了口气,冷冷的看着赵云辞,指了指门:“你可以走了。”
赵云辞“……”
“你是不是生气了?”他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
裴湛和他很像,可是他做不出赵云辞这个无辜纯良的表情。
让人看着就想打他一顿。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说:“你和裴焕什么时候认识的?”
“十多年了。”赵云辞说:“那年我才十六岁。”
居然有那么早。
他们居然那么早就认识了。
或许是裴湛的脸色太过可怕,赵云辞解释:“当时我们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
裴湛冷冷道:“出去。”
赵云辞又咬了一口苹果,在裴湛发火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