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娶了小兮，顾氏集团就是我的女婿企业，我自然会全力支持。”
杜寒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痛苦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陆总，我需要时间考虑。”
陆振阳冷哼了一声，“杜寒，你觉得顾氏集团还有时间等吗？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的这个时候，我要听到你的答复。否则，后果自负。”
杜寒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继续争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他站起身，微微点了点头，“那好，陆总，明天我会给您一个答复。”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杜寒感觉到一阵冷风迎面吹来，
他抬起头，发现天色已经阴沉下来，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他站在路边，掏出手机，拨通了孙蜜瑶的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孙蜜瑶温柔的声音，“杜寒，怎么样？事情谈得顺利吗？”
半晌，他才勉强挤出一句话，“蜜瑶，中午有空吗？我们见个面吧。”
孙蜜瑶似乎察觉到他的异样，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杜寒，出什么事了吗？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没事，见面再说吧。”杜寒说完，挂断了电话。
一个小时之后，杜寒和孙蜜瑶坐在了一家安静的咖啡厅里。
窗外已经开始下起了小雨，雨水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嗒嗒”的声响。
孙蜜瑶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温柔地落在杜寒的脸上，“杜寒，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和陆振阳的谈判不顺利吗？”
杜寒低着头，看着杯中的咖啡，沉默了很久，最后才缓缓开口，“蜜瑶，陆振阳提出了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孙蜜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
杜寒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他要我……和你离婚，然后娶他的女儿陆小兮。”
孙蜜瑶的手猛地一颤，咖啡杯差点从她的手中滑落。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什……什么？！这怎么可能？陆小兮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杜寒苦涩地点了点头，“是的，她已经去世了。但陆振阳说，这是他女儿生前的遗憾，他要我完成她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