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水。
秦天纵抿了一口,道:“秦王到底还是威严不凡,孤倒也早有耳闻,今之所见果然不一般。”
嬴政抬起头,笑道:“你不也一样?孤倒也没想到,能够立人族第一个气运王朝的大夏雄主,竟然这般年轻,看来孤倒是老了。”
“老与不老在于心,而不在于年纪。若心如死水,甘愿被人摆布,那确实是老了,这个重任还是交给孤这般年轻人来的好。
若是心中斗志不灭,还似大秦当年横扫六合之威,那就不算老。
不知秦王是否老了呢?”秦天纵笑看着嬴政。
闻言。
嬴政畅怀大笑:“哈哈~好一个夏王,到底非是一般人!若依照夏王这般说,那孤岂不是还是及冠之年?”
见此。
秦天纵举起茶杯,笑着示意道:“谁归来不是少年呢?”
“说得妙!归来还是少年,你如此,孤也是如此。”嬴政举起茶杯与秦天纵微微一碰。
茶杯交错。
发出轻轻的脆响。
好似两个君王初次相遇的相互碰撞,力虽轻,但却有声。
二人都不是毛头孩子。
“天命系统”的事二人都是心照不鲜,虽没有说,但却心知肚明。
第一次试探性的碰撞。
就是为了看看彼此想法,是否有雄图霸略的想法。
如今二人皆是得到了答案。
两人的心都不老。
斗志还在呢。
稍作罢。
秦天纵再次看向嬴政:“秦王此次见孤,可有何事?”
“无甚大事!只是想看看这大夏到底如何,若是夏王担忧外界,唯恐护不住这大夏,那孤倒也可以效劳。但今日见此,孤倒也放心了。
到底还孤自作多情。”嬴政笑道。
“既然如此,那孤可否护秦之民呢?”秦天纵看着嬴政。
“何以护之?”嬴政看着秦天纵的双眼。
“一日三餐,夏不热,冬不寒。”
“不够!此只为基本。”嬴政笑着摇了摇头。
“开府学以育民,修万法以壮身。”
“还是不够!此乃国之应为也。”
“孤有带甲百万之士,有华夏人杰辅佐。外抗外辱,内修圣德,何人可敌?”
“依旧不够!却也不过屈居一隅,无挽人族天倾之鸿愿,守成有余,而开拓不足。”
“孤以己力,护大夏千万之民,收沧溟异族而用之,拒海族而压之。”
“已然不够!此不过小道,华夏千年、万年,黎民不知其数,你护之民却也不过沧海一粟,黄沙一粒罢了。”
“那大秦又何如?”秦天纵一脸不悦。
嬴政朗声道:“大秦亦如此,虽常言人族之责,却无挽天倾之法。”
“那秦王以为该如何?”秦天纵再问。
“与你心中所想一般!!!!”嬴政声音铿锵有力。
话出。
二人双眼对视。
紧接着,二人皆是开怀大笑。
“哈哈~”
雅间内。
响起了二人爽朗的笑声。
“秦王之志,天纵晓之。”秦天纵端起茶杯。
“夏王之志,政亦晓之。”嬴政举茶杯以迎。
茶杯再度碰撞。
激荡其里边茶水挥洒。看書菈
茶杯落定。
雅间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夏王可愿闻,秦之起始?”嬴政看向秦天纵。
“愿闻其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