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在哪里,我大哥哥在哪里?”只听一男子,与一小女子哭泣喊道。
贺新连忙指向刘阳:“小公子,大公子就在前面。”
刘阳闻听身后叫喊之声,便转过身来,只见一个三岁男子,还有一个八岁女子迎面扑到刘阳怀里,二人不停哭泣喊道:“大哥哥,大哥哥回来了,华儿好怕,琴儿好怕!呜呜……。”
自刘阳出兵之时,刘琴当时不过五岁,刘阳对其妹爱护有加。
而当时出兵之时,母亲正有身孕,只是不知母亲生的是弟弟还是妹妹。
见三岁小男子自称华儿,便知乃是其弟刘华。
刘阳紧紧抱住刘华,刘琴哭泣说道:“华弟,琴妹不怕,大哥哥回来了!”
三兄妹紧紧抱在一起哭泣。
见三人哭的稀里哗啦,天昏地暗,刘崇急忙过来,眼中含泪说道:“阳弟,祖父大人已仙逝,人死不能复生,请阳弟节哀,祖父大人在天有灵,定然不愿看见阳弟如此伤心!”
刘阳抱紧刘华、刘琴二人,看了看祖父大人的遗像,微微紧闭双眼,豆大泪珠不时滚落下来。
片刻功夫过后,刘阳蹲在地上,看着刘华、刘琴说道:“华弟,琴妹不哭,快来见过兄长刘崇。”
刘华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刘崇,便跪拜于地:“刘华见过兄长!”
刘琴起身作揖施礼:“刘琴见过兄长!”
刘崇还礼过后,便将刘华紧紧抱住,又看向刘琴说道:“华弟琴妹不怕,不哭,以后有兄长与大哥哥保护你们!”
刘华小脑袋使劲点头说道:“有大哥哥在,华儿不怕!”
这时贺新来至刘阳身旁,眼眶湿润施礼说道:“大公子,去看看老爷吧!老爷快不行了。”
刘阳擦拭一下眼角之泪,一手拉着刘华,一手拉着刘琴往内府而去。
刘崇也随刘阳一同进入内府。
此时贺香正在床前不停哭泣:“老爷,老爷你若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母子四人以后如何生存啊!你不能如此狠心抛下我母子四人,不能狠心离我母子四人而去……。”
“母亲大人,孩儿不孝,孩儿不孝,来晚了。”刘阳刚进到内府,扑通跪倒在地。
刘崇进入内府也扑通跪倒:“刘崇拜见婶娘大人。”
贺香一见到刘阳,哭得更是撕心裂肺,紧紧上前抱住刘阳:“阳儿,我的阳儿啊!”
刘阳在母亲怀中抽泣说道:“母亲大人,是孩儿不孝。”
刘华,刘琴也围在母亲身边不停哭泣。
半晌之后,刘阳止住眼泪说道:“母亲大人,兄长刘崇乃我项家后人。”
“项家后人?”贺香惊愕的看了看刘阳,又看了看刘崇。
只见刘崇爬行几步,再次磕头:“婶娘在上,刘崇给你老磕头了,嘭嘭嘭!”
贺香急忙虚扶一番:“崇儿快快请起!”说完又看向刘阳:“项家之事,阳儿是不是已然清楚。”
刘阳点头:“孩儿这次出征在外,无意之中便知阳儿与兄长便是项家后人。”
贺香擦拭眼泪说道:“既然阳儿,崇儿已知,为娘也不多解释了,快去看看汝父亲大人。”
刘阳与刘崇二人,跪拜在地,爬向躺在病床之上的刘建。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孩儿来晚了,是孩儿来晚!”刘阳爬到床前连磕三响头。
“叔父大人,孩儿刘崇来看你,孩儿来晚了。”刘崇也是一样“嘭嘭嘭!”连磕三响头。
“咳咳咳,”病床之上刘建闻听刘阳到来,微微睁开双眼,双眼无神,眼光痴呆,两眼含泪的看着刘阳,微弱之音说道:“阳,阳儿回,回来了!”
贺香见刘建苏醒,喜出望外,连忙喊道:“老爷醒了,老爷醒了,奴家这就喊郎中。”
只见刘建轻轻摇头,微微摆手。
“父亲大人,是不孝孩儿回来了,还有我项家后人,兄长刘崇也来了。”
刘建闻听刘阳言及项家后人,便微微看向刘崇。
只见刘崇再次磕头行礼:“叔父大人,孩儿是刘崇,孩儿远祖父大人乃西楚霸王次子项迪。”
刘建听后,微微闭上双眼细想之后,睁开双眼微微点头:“崇儿所言非虚,父亲大人临终之时,确实提过,远祖西楚霸王生有二子,长子项隆,次子项迪,崇儿乃项迪之后,确实乃我项家后人。”
刘阳连忙说道:“父亲大人,为何孩儿以前怎么从未听父亲大人与祖父提起过。”
刘建摇头叹息说道:“自霸王乌江自刎,刘氏之人取得天下,对我项家斩尽杀绝,当年二位远祖大人为求自保,不得已改为刘姓,各自流落他乡,这才躲过刘氏追杀。”
说到此时,看看刘阳:“阳儿,为父也是在汝出生之时,才知我等乃项家后人,汝出生之时,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屋顶之上惊现金龙盘旋,
同时传来天外之音,告知祖父大人,言阳儿乃西楚霸王复生,前来重整大楚天下,复兴项家江山,灭汉兴楚,并需祖父大人好生照看阳儿。”
刘阳,刘崇二人听后大惊失色。
于是刘阳问道:“父亲大人,祖父大人身体一直很好,为何突然离奇病故?还有父亲大人为何也重病不起?”
刘建笑中含泪说道:“数月之前,为父与汝祖父大人听闻阳儿剿灭黄巾贼寇,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今被朝廷加封为平东将军,柴桑侯、假节钺,领九江郡郡守之职,心中感到十分欣慰,
可不知为何,数日前一晚,为父与汝祖父大人正在饮酒之时,突然天空电闪雷鸣,一道红光迎面而来,直接将为父与汝祖父大人击倒在地,冥冥之中传来几句声响……。”
刘阳与刘崇听后,惊愕不已,急忙问道:“父亲大人,叔父大人,是什么声响?”
刘建看了看刘阳与刘崇二人,头部一歪,微笑的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