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儿,恒儿,你们来了!”
“不知叔父招孩儿有何之事?”孙韶问向孙权。
“韶儿,恒儿,你父亲之仇可还记得?”
孙恒孙韶二人听后,两眼冒出愤怒之色。
“孩儿们记得!当年父亲战死在西川,都是因周瑜之过,若不是周瑜假公济私,为夺战功,父亲怎会战死,孩儿们一直没有忘记!”
孙权听后点了点头,故意擦拭眼角之泪说道:“今周瑜已到荆州,不久便会渡过长江,此时正是你们为父报仇之时,
你二人久居长沙,熟悉水性,今叔父眺你二人前往洞庭湖水军大寨,统领洞庭湖水军,与周瑜决一死战,以报兄长之仇!”
二人一听周瑜来了荆州,恨不能马上与周瑜一战,报孙策之仇。
“叔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孩儿这就去洞庭湖水军。”
“好!你二人拿着叔父军令,即刻前往洞庭湖!”
“是叔父!”孙韶接过孙权手令后,便孙恒出了太守府。
孙权看着二人离开,脸色露出一丝阴沉,冷冷一笑,心里默念一番。
“兄长在天有灵,请原谅小弟,为了孙家霸业,小弟只能以你之死大作文章,令我孙家团结一心。”
孙韶孙恒离开太守府后,翻身上马,孙恒看向孙韶。
“兄长,父亲在世之时身受当今陛下器重,并委以重任,父亲出征西川,乃受陛下旨意,而周都督与徐都督也同样是奉旨前往西川,
按照常理推断,周都督与徐都督身为统兵大将,并没有道理与父亲争夺战功,
而且父亲生前与周都督情同手足胜过亲兄弟情,周都督又为何要加害父亲,此事没有查明之前,不可轻信一面之词!”
“恒第所言,为兄岂会不知,孙家虽有功于陛下,但陛下对我孙家也同样恩宠有加,
周都督与父亲之情意尽人皆知,而且周都督已名成功就,又何必在乎这些,只是叔父与父亲乃亲兄弟,我等不能不从。”
“兄长可有想过,周都督乃陛下喜爱之将,又是朝廷重臣,若是我等与周都督为敌,便是与陛下为敌,与大楚为敌,到那时我孙家便有灭门之祸。”
“嘶!”孙韶闻言心里一震,看着孙恒。
“恒弟所言极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二人一边骑马,一边讨论着事情。
这时突然眼前一人一骑挡住去路。
“二位贤弟这是怎么了,为何脸色如此忧愁?”
孙韶孙恒抬眼一看来人,眼神一亮,心中一喜。
“是孙邻兄长!”二人向孙邻拱手一礼。
孙邻向二人拱手还礼后,微微一笑:“二位贤弟这是怎么了,为何有些伤感?”
孙韶看了看四周,见有几人躲躲闪闪一直跟在后面,心里一震。
“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人跟踪,是什么人?”
想到此时,孙韶向孙恒孙邻使了使眼神后,小声说道:“兄长,恒弟,好像有几人在暗中跟踪,我等先四散而开,一个时辰后在湘乡楼相聚!”
孙恒孙邻用眼神瞟了一下四周后,点了点头。
待三人分散而开后,一时之间便有五六人围在一起。
“老大,他们都分开了,怎么办?”
其中一名凶神恶煞之人看了看三面,手中其中四人说道:“你,你,你们往这条路追孙恒。”
“是老大!”
“你,你,你们往这条路追另外一人。”
“是老大!”
“黑子,你和我一起追孙韶!”
“好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