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万大军,楚军怎么来的这么快?”公孙度听后吓得额头冒汗魂不附体,猛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就听哐当一声,酒碗从公孙度手中滑落在地。
“楚军果真有十万大军?是从哪里而来?是否看清楚了,如有谎报军情,便是杀头的大罪!”
公孙康手指跪在地上的军士大喝一声。
探马军士急忙回复道:“回禀主公,回禀少主,小人所说千真万确,并无谎报军情!大楚海军自东面跨海而来,大小战船不下三千余艘,连绵数十海里,
楚军主帅乃大楚海军都督鲁肃,先锋大将乃黄盖,现楚军先锋战船距离丹东港只有二十海里,
丹东港主将凉茂将军命小人前来报与主公,还请主公速速发兵。”
“就算有三千余艘战船,也不可能容下十万兵马?你是不是没有打探清楚!”
公孙康两眼疑惑看向军士。
“少主……!”探马军士刚想要解释,就听王烈大声说道。
“如此算来,楚军的确有十万兵马?”
“此话怎讲?王长史为何如此肯定?”
此时的公孙度已从惊愕之中醒悟过来,一听王烈之言后急忙问了一声。
“主公,近十年以来,大楚战船发展迅速,如今已不是普通战船,属下听闻大楚远海征战之船体型巨大,并且速度极快,装备也精良,
每艘大型战船可容纳五千军士,中型战船亦可容纳三千军士,若海面上真有战船三千余艘,以属下看来,兵力不下于十万之众!”
“十万大军如何应付,这……!”公孙度闻言吓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公孙康上前几步,来到公孙度面前拱手一礼:“父亲,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楚军有十万大军有何惧哉。
今楚军从海上而来,不远数千海里伐我辽东,粮草必然短缺供应不足,只要我军坚守港口三月,将楚军阻击于海面,不让楚军上岸,待楚军粮草淡水不足之时,
我军便可乘胜追击,
杀楚军一个措手不及,孩儿以为楚军必败!孩儿请为先锋,击退楚军,斩楚军大将献于父亲!”
“哈哈……!……!”
一旁的王烈大笑数声。
“王长史,为何发笑?难道想乱我辽东将士之心?”
公孙康怒视王烈,厉喝一声。
“王长史,为何发笑?难道我军无法战胜楚军?”
公孙度也是一双疑惑的眼神看向王烈。
“主公,少主,恕属下直言,今楚军都督鲁肃不远数千海里前来辽东,定然是有万全之策,身为大楚智将的鲁肃怎会不懂兵法,所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
鲁肃敢率领三千艘战船,十万兵马远征辽东,岂能不会考虑粮草淡水之急需,大楚天子项阳敢下旨十万大军远征辽东,岂能不考虑周全,
少主勇猛有加令属下钦佩,然想要阻击十万精锐的楚军海军,仅靠辽东区区七兵马,少主一时之勇,如何退敌?”
“这……!”公孙度听后心里更是犹豫不决,沉思片刻后随即问向王烈。
“以王长史之策,当如何退敌,保全辽东。”
王烈捋了捋下颚胡须,看了看公孙度与公孙康二人,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