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歌翻开看了一眼,发现此物虽说宝贵,气息不凡,但有些破旧,一张张纸页上有撕毁的痕迹,根据这痕迹,能看的出来此物只剩下半部了。
“不过无所谓,系统一刷就是完整版。”苏长歌丝毫不在意。
这如果算个事,那世上就没什么事是容易的了。
随后一跃走出地窖。
“杜倩倩身上最强的宝物都被我榨干了,真是造化弄人,哈哈哈,爽!”
来到外面,苏长歌笑的合不拢嘴。
接下来,他将此地的阵法全都收入囊中,然后和刚才一样,给这修炼室的大门贴上“茅厕”两个字,并找了一个凡俗人过来,告诉他这里就是茅厕。
“这位兄台,里面那么大一个地窖呢,够你们拉一辈子了,不用谢,我是绝世大好人!”
苏长歌留下一句话,随后在这凡俗人敬仰万分的眼神当中,破空而去。
凡俗人对着他远去的背影拜了两拜,心底感激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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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长歌回到梨花峰小木屋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远远的,还没到地方,立刻就看到自已的屋子上,一股股滚雷炸响声络绎不绝,风声呼啸,振聋发聩。
“还在打拳啊?真是够恶心的。”
苏长歌冷笑了一声。
那些人不是别人,正是黄九龍和胡翰他们五个。
苏长歌走近了,借着月光一看,发现胡翰他们四个神情还算可以,但黄九龍就不同了,满脸郁闷之色,如同吃了屎一般。
“黄师兄,”苏长歌叫了一声,明知故问道:“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呢?”
黄九龍停下拳头,居高临下扫了他一眼,冷冷道:“管得着吗?”
先是胡翰把自已老父老母接来,然后自已截胡的机缘又无缘无故离奇失踪,这踏马心情简直要郁闷透顶。
最关键的是,听老父老母说,他们因为高兴,还在家乡摆了三五百桌,也不知道自已的情况他们到底泄露出去没有。
如果泄露出去,那可真他妈笑嘻嘻了。
事实上,黄九龍本身是要问老父老母到底给乡亲们说没有,但最终没有问,原因无他,问了心烦。
“哦,确实管不着,你们继续打,努力一点,不然我看不起你们。”苏长歌笑呵呵的留下一句话,然后进屋,“啪!”的一声,将门给关的严丝合缝。
黄九龍顿时心头无名之火暴起,冷冷的扫了一眼胡翰,指挥他们打起拳来!
“打!给我狠狠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