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儿义正严词的拒绝了景熙,可他没打算就这么闲着,两只手占尽帘儿的便宜,搞得她娇喘吁吁,哈出去的气都带着一层薄雾。
帘儿知道难逃景熙的魔爪,微微讨饶的说着什么。
“好帘儿,公子难受,你也不想看到公子这么痛苦吧?”
帘儿撩着头发,看着景熙可怜巴巴难受的样子,狠下心来道:“哼~公子自己活该,帘儿还是回自己屋子睡吧。”
“别别,好帘儿,公子这样终究会憋坏身子的,你瞧我现在还没有到八品,若是一直这样,放任不管是会走火入魔的。”
帘儿闻言皱着眉头,有些动摇,景熙见有戏便继续怂恿道:“好帘儿~就一次,好不好?”
“不要~”帘儿继续挪动着身子远离景熙,可他怎么就此罢手,又贴上去直到帘儿退无可退。
“公子说什么,帘儿都不会同意的。”
景熙见帘儿决绝的样子,便眼珠子一转咬着他的耳朵呢喃道:“帘儿,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可以帮公子的。”
“什么?”
帘儿两眼放光,若是真能帮到公子,又不逾越规矩那样最好了。
景熙邪魅一笑,在她耳边轻轻嘀咕着,越说帘儿的脸越红,最后咬着红唇还想着拒绝,但看到景熙乞求的可怜眼神,还是嗯了一声,景熙哦吼的叫了一声,就被帘儿捂住了嘴。
“哼~就着一次,以后,公子连想都别想。”
景熙心里暗笑,有了第一次害怕没有第二次?
......
二早起来,景熙觉得胸口上沉甸甸的,只见帘儿趴在他胸口上流着口水,睡相倒是有几分憨态可掬,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不禁想到,再过些时日是不是可以再进一步呢?这早上起来是不是要来点别的什么趣味呢?
景熙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替帘儿盖好被子,简单的洗漱一番,便往府衙走去。
沐晟正在案牍前捏着眉心,不曾见景熙走了进来,柳黄莺趴在桌子上盖了件氅衣呼呼大睡,显然是熬了一夜。
景熙敲了敲沐晟的桌子道:“哎哎,回去补个觉吧。”
“二公子,哈~我不困,这还有好些东西没看完呢,早了解,日后有问题也不用再翻阅了。”
“那也不能熬成个油尽灯枯吧?小爷我本来就是打算搞他个持久战,不急于一时,眼下最要紧的是把兵权夺过来,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宿,觉得这江南道的总兵就是再猖狂若无后台撑腰,也不至于敢做到如此地步。”
“那二公子可查出他后台是谁来了?”
景熙给他倒了碗水道:“现在还没有,不过我已经想到如何把兵权掐在自己手上了。”
闻言,沐晟连都不喝了,着急的问道:“什么对策?”
“哎~着什么急,我这一招还需要你这位总督大人的诏令才能办得成。”
“二公子,咱们自己就没必要来这一套了吧,当时可是说好让在下给你打下手的,可到了这里我倒成了......哎,不说了。”
景熙拍了拍他的肩膀把水碗塞到他的手上笑道:“瞧你那样,人家都还巴不得当总督呢,你倒好,白给你都不要。”
“当我没说,二公子你到底想到什么对策了?我苦思寻摸了许久,我没想出个良策。”
“你啊,”景熙笑着指着沐晟,“就是看礼仪纲常看多了,明明满腹经纶,心有沟渠,就是不敢多想一些。”
说罢,景熙从怀里掏出昨天就写好的章程递给他,他看完,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直叫好,兴奋的走到堂下来回踱步,可突然又有些担心的问道:“实打实的良策,可是有一点,我有些担心,你确保不会有人从中阻拦?”
景熙扭了扭脖子哼哧笑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咱们把戏台架足了,他们拦不住的。”
沐晟兴奋的有些失态的涨红了脸,一拍跟前的桌子道:“好,就这么办!”
这一巨响惊起了原本正在熟睡的柳黄莺,只见他嘴角流出口水,眼睛朦胧的微张着嗯了一声道:“地龙翻身了吗?”
午时江南道各营地里放饭,拿着大勺的火工纳闷的嘟囔一句:“人都去哪了?往日里都跟饿狼一样抢食吃,今个儿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只见几名官兵匆匆而过,他连忙叫住问道:“再不来吃饭,我可瘦了啊,快去叫人来!”
“还吃甚饭啊,俺听说新任总督大人发告示了,说是要组建一支熙字营,任何有能力者都可以自行去郸城试一试,凡是入伍者,皆记录在册,每月军饷五两银子,十担粮米,而且日后还有优先升任的资格,俺不和你说了,俺得去看看告示,要是真的,今晚上俺就收拾行礼去郸城。”
“还收拾个屁,要是真的,一个月五两银子,直接买新的不就成了!”
看着风风火火跑去的官兵,火工都瞪大了眼珠子扔掉大勺也跟了过去,乖乖嘞,一月五两银子,都赶得上一个副把总的军饷了,要是这样还做个屁的饭,直接扛刀立功去。
“凡入选者,每月五两饷银,十担粮米,伙食按南疆黑骑为准,能力佼佼者,每月十两饷银,二十担粮米且每月初四至初八沐休,若日后建功者,杀十敌升小旗官,杀五十敌升总旗,杀百敌,无违纪者升副把总!”
“此告示自张贴之日起即可生效,十五日后结束,只留有名额六千,过时不候,满员为止,各营地官兵,但想参加者,无需上报,可直接来郸城煌琤山上报到,军官不得加以阻拦,违令者斩无赦!”
一个识字的官兵一字一字的念着,告示上的大红官印烨烨生辉,其官兵身后聚拢着乌泱泱一大群人蹦着高呼喊着!
“我滴娘嘞,老子的出头之日终于到了,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收拾东西,走啊!”
“奶奶个熊,不去的都是他娘的傻蛋,老子要立功,老子要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