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地面上便出现了四串整整齐齐的脚印,又在某一刻交错往复,像是此生注定纠缠不休。
“回了中原,你想坐哪个位置?”
不论哪个位置,以他的能力,他都坐得。
摩那娄诘抬手替她紧了紧披风,看着仰着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的小丫头,眉目间已具不怒自威之势。
他勾了勾唇,眸光一压,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喃一句。
“陛下正宫的位置我看就很不错。”
叶昭榆愣了一下,随后瞪他一眼,抬手去拧他的腰。
“少贫,我跟你说正经的。”
“我说的的确是正经的。”
叶昭榆:“……”她怎么觉得这么不正经呢。
摩那娄诘看着一脸复杂的人,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随后转身抱臂看着周围肆虐的风雪,红衣猎猎,长睫微眨,缓缓启唇。
“西境这条边线,我来守吧,其余位置,我并不感兴趣。”
叶昭榆走上前来看着远处中原与西域的交界之处,眼眸微眨,肩上的披风随风肆虐。
他守这条线,一是守中原,二是守西域,有他在,谁也不敢跨过那条线。
他向来一骑绝尘,登过最高的巅,握过最重的权,如今说卸便卸了满身权锋,丝毫不曾留恋,恣意洒脱至极,好似数十年的浸染也未曾将权色放在眼里。
权色之于他,犹如无物。
如今放权,却依旧能威慑两国军马。
他的心中,有中原,也有西域,他愿镇两国百代无虞。
叶昭榆不禁弯唇笑了一下,背手看着远方,周身青丝飘摇,眸光流转,缓缓开口。
“朕,允了。”
哥哥去守了南境,丹娘领怀远军守了北境,薛绍带着自己的兵马去了东境,如今西境由他来守。
中原,万寿无疆。
两人策马回了黎州后,晚上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白天打着哈欠批折子。
叶昭榆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打了一个哈欠靠在身后人的怀里,眼里泪光涟涟,扫了一眼折子上的内容,顿时眯了眯眼睛。
她侧头看了一眼拿着另一个折子看的人,一言难尽,抬手指着折子上的内容。
“他们质疑你的能力。”
摩那娄诘动作一顿,垂眸看她一眼,随后长指拿过她手中的折子看了起来。
当目光触及到“陛下成婚已有五载,却迟迟未有子嗣,恐谢公子力不从心”几个字时,顿时眯了眯眼睛,手中折子瞬间碎成几片,冷笑一声。
“管的还挺宽。”
叶昭榆顿时憋不住了,倒在他怀里笑的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小谢公子,你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啊。”
摩那娄诘没好气地瞪她一眼,随后抬手将人捞进自己的怀里,俯身在她耳边,语气危险。
“本公子力从不从心,郡主还不知晓?”
“哗啦”一声,腰间金链瞬间落地,桌案上的折子顿时被扫在地上。
叶昭榆被抱在桌案上,闷哼一声,肩头衣衫滑落,露出一水的红痕,身上的人却衣冠整齐,唯有身下衣摆凌乱。
殿外黄昏朦胧,他情到深处,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掐着她的腰,喘息着喃喃开口。
“此生太短,无你何欢?”
叶昭榆压抑着喉间的破碎,目光迷离地看着殿内烛火摇曳,抱着他喃喃开口。
“将药停了好不好。”
殿内风光旖旎,情动无比,湿热的喘息声中缓缓泄出一个字来。
“好。”
此前考虑到她年纪尚小,且一心将精力全都放在新政上,便不想那么早的让孩子去打扰她。
于是便让司葵开了一点药,暂时不会让她受孕。
如今新政已稳,她也已长大了不少,她想要,他自会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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