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人口分散,便溺完全自产自销。
偶尔去外头拾个粪。
彼此之间,为争取“粑粑”的所有权,同村的人都有可能打起来。
于是乎,他们盯上了城里的公厕。
现而今,因为偷粪被抓。
没有了~动辄被“粪霸”打断手脚的风险,却侮辱性极强。
这些被抓到的进货人,都会享受一个同样的待遇,那就是“游街”。
他们头上顶着报纸糊的高帽。
一块写着“粪贼”二字的木牌,挂在脖子上~垂在了胸口前。
一路上,敲锣打鼓的,引来一群老人孩子,当成了老年间的西洋景,前来瞧个稀罕。
......
扯的有点远了,接下来咱书归正传。
小虱子的四合院,小板儿爷没怎么捣鼓。
他每天去公厕上大号,那简直辣眼睛。
占到了蹲位的幸运儿们,通通都在外人面前露着腚呐!
如此坦诚相待的场面,上到大事小情,下至街知巷闻,在这个喷臭的地方,都能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临近蹲位,如果撞见了熟人。
有些人还会把嘴上叼着的烟屁股,拿出来分享。
至于相互间借个厕纸什么的,那只不过是常规操作。
不得不说,小板儿爷蔫儿坏。
每次去上公厕,都会多带不少的厕纸,拿在手里臭显摆。
就这一招“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让他利用系统金手指,把几个爱占小便宜的家伙,薅的有那么几天没见着人。
作为后世来人,只要具备条件,就没人会愿意,每天去参与这样的社交活动。
卫生间必须得弄一个。
现而今,四九城中百分之九十九的地界,都没有铺设污水管道。
想要一个自个儿的卫生间,最佳的解决方案,就是在“二分半厅”的院子里,挖上一个化粪池。
就在杨朝升为未来的居住条件,在脑海里规划蓝图的当儿。
同一条街上,有他一个许久不见的老熟人,正骑在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上。
啾!
“小黑,这是在城里,可不能由着性子撒欢。”
黑马莫名的焦躁不安,铁瑛拽紧了缰绳,用手轻轻拍了拍马儿脖子,想要安抚住它。
让她惊讶的是,在平日里累试不爽的小手段,今儿居然完全失效了。
马儿不但没有被她给安抚住,还撒开蹄子,朝一个背对着自个儿的人,冲撞了过去。
小板儿爷可是差点儿,就能跟超人肩并肩的男人。
他立马发现身后不对,腾跃返身,扎了个四平大马,两手交叉向前做了个格挡的架势。
啾......
一声长长的嘶鸣声过后,人立而起的马儿,落下了蹄子。
这会儿,杨朝升可算瞧清楚,奔自个儿来的是谁了。
这不,傲八马吗?(习惯性嘲讽)
错,应该是小黑。
这不,小黑吗?
马背上面的女人,依旧那么的英姿飒爽。
小板儿爷用手巴拉开,正拿舌头狂舔他脸的马儿脑袋。
用衣袖抹干净满脸的唾沫星子后,他跟跳下马背的女干部打起了招呼。
“铁瑛姐,好久不见。”
铁瑛不知道啥时候,戴上了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