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爸爸说的小师叔吗?”
小丫头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糯糯地问。
“对,我就是你的小师叔。”
杨朝升把装着驴肉火烧的油皮纸袋,夹在了腋下。
接着,他蹲下了身子。
让身体跟小丫头一般儿高。
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丫头有点儿婴儿肥的小脸蛋。
“你叫贾深深,对不?”
“您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一定是我爸爸告诉您的,对不?”
小丫头嘟着小嘴,摇头晃脑的躲避着杨朝升的怪手。
哈哈哈!
贾深深这“萌萌哒”的小模样。
杨朝升有了,想要赶紧生个小棉袄的冲动。
“三师兄,三师嫂,你们家深深真是太可爱了。”
“可爱?
您是不知道,她淘的不行。
一会儿不盯着,就闹幺蛾子。”
作为母亲。
别人夸自个儿孩子。
钱大姐的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孩子哪有不淘的?
淘一点好。
淘气的孩子,没准能干出一番大事儿。”
“还干大事儿……
她都五岁了,到了该拜师学艺的年纪。
我想让她拜在程派青衣门下。
以后,好做个大青衣。
你师嫂偏要拧巴着来,就是不允。
师弟,您给说句公道话。
她钱玫,不就当个小领导嘛!
就敢不把自个儿爷们的话当回事儿。”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杨朝升鸡贼的岔开了话题。
“小深深,你长大了想干点儿啥?”
“我我我,我想当个诗人。”
诗人?
杨朝升顿时感到。
这个萌萌哒的小丫头没那么可爱了。
“你会作诗?”
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域开发的过头了,起了副作用。
杨朝升这话问的有够蠢。
“我现而今还不会作诗,我只会诗朗诵。”
很显然……
贾深深只是比较聪明,又不是神童。
她也没有一个大文阀的爹,能打小给她文学造诣上的熏陶。
“我们深深会诗朗诵啊!
能不能念给师叔听听?”
看到一旁,贾家两口子脸红脖子粗的样儿。
杨朝升希望能用孩子天真无邪的童声,去冲淡他们夫妻之间的隔阂。
贾深深点了一下小脑袋。
“春天来了,在我们种的小树上。
伴着晚霞与小鸟,我自由的玩耍。
……
哦!春天!你是那么柔和!
啊!春天!你是多么高尚!”
啪啪啪……
贾深深朗诵的声情并茂,让杨朝升为她叫好鼓掌。
他又再次的生起了,要生个女儿的想法。
“这首春天里的诗,朗诵的真棒哎!
深深,听师叔的,你以后也别作神马诗人了。
这天赋,以后去当播音员,肯定差不了。”
杨朝升的话,仿佛为小丫头打开了另一扇门。
“师叔,师叔,我能不能,一边作诗人,一边当播音员呀?”
得,这两个职业还真的不冲突。
别看贾深深小朋友,此时还是个小豆丁。
杨朝升看的出。
这孩子有些个早熟,她有自个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