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云瑶想象的那么严肃。
太岁线下竟然是很温和的人，他的长相偏向于古典美，只是不笑的时候很有攻击性，给人一种厌世脸的感觉。
可是他的态度却很温和，经常带笑，措辞也是轻声细语的，几乎算得上很顺利就结束了这次对话，周粥也高高兴兴地带着签好的合同准备离开。
离开前，太岁特意叫住了云瑶她们，云瑶不想这么麻烦说了赶时间推托了一下，结果太岁好像早有预料一样，让店员拿过来一个袋子。
这样的话，也实在推脱不了了。
云瑶跟他加了个好友。
太岁收起手机，柔和地笑了一下：“小瑶，你喜欢这里甜品的味道吗？”
“很好吃。是我喜欢的味道，但是，我比正常人更喜欢甜一点，不一定适合大众。”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云瑶仔细地提了几个点。
太岁略一颔首，应该是打算收集意见去改进。
他个子很高，目测有185往上的样子，但是放慢了脚步，一直送云瑶她们到楼下店门口，才告别。
太岁对云瑶挥了挥手：“你今天赶时间，下次过来的话，可以提前跟我说，我可以带你看看锁起来的区域，很漂亮的。”
真的特别温柔特别热情，线下跟线上两个人一样。线上的“太岁”，安静内敛偶尔语出惊人，冷着一张脸做花瓶，线下的“太岁”又温和温柔喜欢笑，不像是完全不会说话的样子。
云瑶觉得可能冷淡是太岁直播的风格吧，主播一般都有个人设来做自己的风格，跟周粥聊了几句，回小区了。
在她不知道的角落。
小区不远处的对面。
有人不知何时戴上了鸭舌帽和口罩，远远地看了一会。
……
“江书”摘下口罩，打开手机，看了一会屏幕里被店员拍下的云瑶周粥，从手机里找出来一个加密文件，发给了手机里几个不知名用户。
很快，这些人就先后回复了。
[？]
[什么意思？]
[离她远点。]
他几乎是心情很好地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头发被捋上去扎起来，眉眼间没有半点方才的温和和无害，满是冷漠和漫不经心。
[无意：人不能这么双标吧？]
[无意：允许你们查我，不允许我查你们吗？]
[无意：这只是一个警告，再查下去，我不介意把你们几个都送进去说话。]
[无意：我遵纪守法，希望你们也是。]
一一发完，立马就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了，还嫌弃地掏出纸巾擦了擦手机键盘。
“江书”，不，江亦殊随手把手机放进口袋，带着一点笑，慢慢离开。
胆小鬼一个。
怎么配喜欢小瑶。
……
因为今天周粥也过来吃饭，许晴风也难得从那边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