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小山,给小飞满上,我跟他再喝一杯。”刘振东招呼着陈小山倒酒。
“小飞啊,你刘伯伯我这次要调到藏边,那里是高原,天寒地冻地,听说很多战士们都冻伤了,我呢想弄点治冻伤或是防冻伤的药,没有药有方子也行。你有没有这种方子,或者能问到这种方子也行,要是那个赵医生有意,我们买也行。”
防治冻伤的药,王鹏飞倒是还真知道:“防治冻伤的药?蛇油膏,刘伯伯听过没,这东西不光能治冻伤,对烧伤也是好用得很。”
“听说过,但这东西产量小,不稳定,而且价格高,花销太大,部队用量太大了。”刘振东是知道这个药的,部队经费有限,只能少量采购,对整个边防部队来说是杯水车薪。
蛇油膏不行,王鹏飞不由想到了后世70年代风行一时的蛤蜊油,价廉物美,只是这年代不知道没有这个东西,这蛤蜊油制作好像还很简单,就是几种油一起熬制成的,小时候见过农村有人做这东西,具体怎么做,要回去好好想想。
蛇油膏的产量倒是有现成的办法,只是这刘伯伯是什么人,也不清楚,还是回头和李伯伯说。
“刘伯伯,这一时我也想不到什么价廉物美的好药,我得回去好好想想。”
两人又喝了一杯酒后,一旁的刘伯母把王鹏飞的杯子给收走了,说:“一个孩子喝两杯就行了,别伤了身。你要喝,小山陪你喝。”
李院长看着王鹏飞四两下去,还是没事人一样,心想:这搞地下工作的很多事情都做在前头,看来王鹏飞从小没少被他父亲操练,嗯,今天高兴我也能趟开了喝。
一旁的小山忙给刘振东满上一杯,站起来要敬他,刘振东把小山按坐下,举起了杯子道:“小山啊,你和朝霞的婚事,原则上我是同意的,但是有个事我也得说在前面,一是现在你不嫌弃朝霞脸上的伤,以后也不能嫌弃;二是我家有个规矩,不能收礼,不能以公谋私;朝霞嫁给你了,这一条你也要遵守,不能收别人的礼,以公谋私。”
陈小山听到这话,忙站起来表决心,绝不辜负朝霞,绝不以公谋私。
“行吧,明天你们就去局里开证明,到街道办把证扯了,也不用办酒,单位上同事发点糖果通知一下就行了。”刘振东干脆得很,喝了陈小山敬的酒,就把事定下来了。
难怪李伯伯不让买梨,这是顿订婚酒,梨离同音,今天确实送梨不合适。
李院长见刘振东把婚事定下来了,也开始举杯祝贺。
这一顿饭从五点多,一直到晚上九点才散场。
出门时李院长也有点多了,摇摇晃晃地拉着陈小山:“小山啊,要结婚了,人要稳重点,嘴要能张开,也能闭上,你小子人不错,就嘴快这点小毛病,改了就好。”
第二天,酒醒了的李院长把王鹏飞叫到了办公室,问道:“昨天老刘说的防冻伤的药,你是什么想法,别藏着掖着。”
“李伯伯,这蛇油膏产量小,主要是蛇不好弄,我倒是有个想法,以前药房都是收蛇来制药,所以产量不稳定,价格高。其实这蛇也是可以养的,要是批量养了,可以大量生产,这蛇油膏要是量大了还可以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