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伯,我知道了,我会用心学习的。”王鹏飞是真的感激李院长能为他讲这些事,有些东西,他知道,但不明白。
李院长这一番话,让他知道了,就算不从政,不从军,该是他的成绩要争取,该是他的功劳要记上,该学习的必须要学习,该懂的一定要懂。
“嗯,我的事也多,你黄叔叔的事也杂,但是你有疑问,该问的一定要问,你放心,和你谈心的时间,我一定会有。对了,买了书回来,要看,能记住是最好的,记不住,就要看过留痕,书上要做笔记。”
交待完这些,李院长见王鹏飞也没有什么要问的,就打发他回医生办公室了。
王鹏飞回去了后,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以后还是要从医,至少在特殊时期前不能从军从政。不光是要从医,还得在李院长这样的人手下办事,功劳给你记,有锅他来背。
李院长一个久经沙场的老革命,这是交待他从小处着开始谨慎着,要走从政从军这条路,就必须这么小心谨慎地严格要求自己,王鹏飞是知道自己的,受不了,那样的生活是真是太无趣。
虽然王鹏飞心里是不想从政从军的,但是他还是接受了李院长的建议。第二天他就把《领袖选集》等相关书籍买了回来。
而且每天早上五点半,准时在宿舍后面的小树林里练五禽戏,每天半小时,回来路上,头上直冒白气。练完功,每天看会书,七点吃早饭,再去上班。
时间一长,赵南星也跟前要学了,他想起了之前王鹏飞说的:练五禽戏要是出了气感,对针灸有好处。
王鹏飞却不肯手把手教他,只允许他看,能学多少看你本事。
赵南星却不是个轻易放弃的,风雨无阻,每天准时到场,也不说话,就是跟着练。他不是每天练半小时,王鹏飞走后,他还要自己体悟一番。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着,白天上班,查房,偶尔手术,时不时要去帮王副院长办点事。
王副院长最近也喜欢上使唤王鹏飞了,无他,太有性价比。很多事找别人商量不出什么来,找他随便聊上几句,要么他能直接给个答案,要么他能提供思路,要么他能指个方向。
王鹏飞也乐意给王副院长出出主意,有些要打报告的,王副院长还给王鹏飞署名,不用办事也有功劳。而且王副院长从不给他正儿八经地派事情,偶尔看他闲了,安排他出去城里办事,时间安排得很充裕。
王副院长的话就是,好好一个少年,事做完了,天天待在院里有什么好,多出去逛逛,不长见识,多看看风景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