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红星烫伤膏?这名字一听就是延用的荣军院的名字,下一款药,要用京城医学院来命名。”
严副院长听到王鹏飞说弄了个新药,烫伤药,确实钢铁厂是必备药品,老百姓家也是常用药,战场上更是经常会用上。
于是也没那么生气了,缺课就缺课吧,只要是为国做贡献,也就罢了。
“明天把药送过来,不先在学院里做研究分析,怎么就实际用上了?就算是外伤用药,也要按标准。去吧,下不为例。”
王鹏飞正要往外走,耳边又飘来一句话:“这个学期过了一半了,暑假前再弄一款新药出来,你是药学系的,研究新药是你的使命。”
好吧,这位大佬也是个得罪不起的,有空就多想想吧,等会跟思英妹妹说一下,把药送严副院长,让他老人家消消气吧。
王鹏飞怕这位严副院长吗,他不怕,为什么让严副院长骂着也不顶几句呢,因为严副院长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红军老军医。
今年过年时不是去了严副院长家拜年吗?去了才知道,严副院长为了革命,现在就剩下一个老妻和一个孙子了。
严副院长生了三个儿子,除了一个小儿子早夭,其他两个儿子都是军医,大儿子牺牲在了贑省,二儿子牺牲在了晋省,两个儿媳都是卫生员,也都在后来的解放战争中牺牲了。
这老头对王鹏飞其实也不错,可能就是恨铁不成钢,明明一身的好医术,要去学药学,好吧,药学也学得不错,发明了几种新药,那你有这天赋,就好好学习,以后多研究新药,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啊。
可这王鹏飞却又让部队看上了,搞起了部队建设。结果呢,现在学没好好的上了,正儿八经地上完一整天课的,也就是在大一的时候。
在大多数时间,王鹏飞只上了下午的课,其他时间甚至都见不到他的影子,还时不时地请假,一请就是十天半个月的。碍于组织纪律,部队建设优先原则,他忍痛给批了假。
眼看就要大三了,这小子的成绩却还只是中上,任课老师们都说可惜了一个好苗子,要是能专心上课,成绩那绝对会像大一一样,一骑绝尘。
严副院长也多次找过刘主任商量,刘主任是正儿八经地王鹏飞的老师,他也是跟严副院长一个想法,不能让好好的苗子给毁了。
做手术只能救一个人,那就研究新药,他们俩多次跟李院长商量,但都没有得到正面的支持。
严副院长有他的想法,都解放了,美帝带领的联合军都给打趴下了,以后部队还能有大仗打?部队以后都不打仗了,王鹏飞还待在那耗着,这不是浪费人才吗?
严副院长的想法,李院长知道,但他不可能答应,就目前王鹏飞表现出来的能力,荣军院、部队都需要他这样的人才,谁都不可能放手。
严副院长也就只能曲线救国,一个劲地压着王鹏飞研究新药。要研究新药,你得看书吧,你得做实验吧,你得学习吧,只要王鹏飞在往医学上靠,严副院长觉得那就没白瞎了他的医学天赋。
王鹏飞面对一个一心为革命事业,一心为国民健康的老军医,能说什么呢,只能先使拖字诀,先忙完特战大队的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