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垣明白了,
“好呀,皇上,这可是大功德,只是钱怎么办,反正我们没钱!”
伊宁一嘬牙花子,
“朕怎么发现想说点啥事,你们就是先说钱呢,钱钱钱,钱钱钱,没钱就不办事了吗?”
载垣一摊手,
“没钱怎么办事,钱少了都不行!”
伊宁道,
“好好好,钱的事朕来解决,钱我出,校长我当,你负责找先生教学,其他事你不用管如何?”
载垣乐了,
“这个可以,我马上去办!”
载垣走后,大理寺卿武官正求见皇上,伊宁叫进。
伊宁一看武官正,尖嘴猴腮、眉高眼斜,不像个好人样子。
心里说,这人的官品也不知道怎么样,自己可不能以貌取人,别让人平白无故受了委屈。
见礼完毕,武官正奏道,
“皇上,微臣已经把章墨亭一案审明,章犯父子五人,除了最小的儿子章从之之外均有恶行。
章墨亭牵扯人命案三起,其余三子牵扯命案十余起,其他侵吞田产、包揽词讼、强抢民女、诬良为盗、放高利贷等等大小案件若干。”
伊宁问道,
“他们都认罪了?”
武官正道,
“被皇上抓了现行,他们自知罪责难逃,想抵赖也没用!”
伊宁问道,
“都该如何判?”
武官正道,
“依律该斩立诀!”
伊宁道,
“那就依法判处吧!”
武官正又磕头道,
“万岁,章墨亭知道自己罪大恶极,难逃一死,情愿交出所有家产换取他小儿章从之一命,请万岁斟酌!”
伊宁一笑,
“情愿交出全部家产?真是笑话,这些家产都是巧取豪夺来的,还是他章家的么?”
原来,章墨亭为了给自己留一条香烟后代,在大堂上暗示武官正,请他在皇上面前开脱,留他小儿子章从之一命。
如果事情办成,章墨亭愿意以十万两银子相谢。
武官正也不傻,你都进来了,谁给你拿钱呀?
章墨亭告诉他,自己存在别处有钱,只要事情办成,武官正肯定能拿到钱。
武官正知道章墨亭惹到了皇上,他不好在里面做多大的手脚。
十万两银子诱惑力太大,武官正又不想放弃,他觉得章从之并无恶行,试一试也是可以的,所以壮着胆子和皇上说了这件事!
伊宁问道,
“你确定章从之没有恶行?”
武官正说道,
“微臣用脑袋担保,所有案件都与章从之无关,不仅如此,他还多次劝说过父亲哥哥们,要他们与人为善,不要逼人太甚!”
伊宁点点头,
“这样说来,章从之还是一个心存良善之辈,那好,你去把他带来,朕要见见他!”
武官正心里一哆嗦,皇上怎么如此认真,不就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吗,说放不就放了吗?
心里嘀咕,他可不敢怠慢,马上回去把章从之带了来。
伊宁一看这孩子,十三四岁的模样,唇红齿白,一脸正气,心里不觉得有些喜欢。
“章从之,说说你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