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臻臻心里还藏着一个人呢!”
曲泠月走上前压低声音调侃地说道,没有什么意思,就是单纯的打趣,“那个小哥哥长得帅不帅?怎么后来没拿走画了?”
云臻闻言心猛地提到心口,还以为婆婆怪她结婚了心里还想着其他男孩,看到曲泠月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当初的好奇,她还是解释了一番。
“从绑匪手中救出来的男生,听说后来得了抑郁症有轻生的迹象,就联系了几次。”
“我出院以后就画了这幅画,当时和他视频通话的时候答应了画好之后给他寄过去,等我将画好的画给他寄过去时,因为没人签收又给退回来了,我找了当初处理这个案件的警官,说人家出了国,也没留下个只言片语。”
“至于长得帅不帅……”云臻回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摇摇头,“我根本就没见过他长什么样,看到他的时候脸上缠着绷带呢。”
“当时你也才十二三岁吧,居然还能从绑匪手中救人,你也太大胆了吧!就不怕把自己给搭进去?”
“忘记了。”说到这里,云臻嘶了一下,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当时的情况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啊,醒来以后就已经在医院了,医生说我撞到了头导致记忆模糊,而我也只记得那一瞬间一闪而过的画面,就是那画上的灵感画面。”
“其他的你都不记得了?”不仅曲泠月诧异,就连假装看画的郁君澜都回头看向云臻茫然的模样。
既然云臻都忘记了,那郁盛言他还纠结个什么劲?那不堪的一年,人家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云臻努力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头,医生说除了撞到头,也有可能因为之前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触发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选择性失忆。
当时年纪还小,母亲已经去世,父亲视她为无物,冯宁音她们巴不得她死了才好。
她也在为生活和学习奔波,哪有那个心思去纠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影响生活和健康就行。
倒是接下去她运气变得不错,老师不仅给她免了绘画课的全部费用,还费尽心思将她的画送去参赛,得了奖不说还有人出价十几万要买画。
后来老师给她介绍了不少画小画的生意,好歹勉强撑到了大学,在网络上也有了一大批的粉丝。
果然老天爷不会薄待好人。
话说当时她是怎么碰到被绑架的那个男生,又是怎么救的人家,她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这些事情还是当时的警官告诉她的。
“不说这些了,爸妈,既然喜欢我重新给你画一张吧。”云臻不再提这些陈年老事,兴致勃勃地提议。
除了一些买的礼物,她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她的这一手画了,刚好她看出曲泠月对她的画挺感兴趣的。
曲泠月立刻睁大了双眼,“可以给我和你爸画一幅吗?”
云臻一边架起画架铺上画布,一边笑着回应她的问题,“可以啊,妈,你喜欢什么样的,素描,水彩还是油画,我都可以画。”
“都可以都可以,你擅长什么画,就给我们画什么样的。”
曲泠月兴奋地拉着郁君澜的手臂,来到云臻的画架前,“需要我们摆造型吗?要摆到你画完为止吗?需要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