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做到的?农村的宅基地和田地,如果不是本人去办手续,怎么转得出去?”据她所知,冯宁音母子三人可都在医院,连云浩泽下葬都没回去,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就将所有的手续都办齐全?
就是本人亲自去办理,一天也办不下来吧?
更何况,冯宁音会甘愿将老家的房产和田地都让出去?
郁盛言抬眸扫了她一眼,又重新垂下眸子,手中的苹果皮削得飞快,很快一个圆溜溜的苹果削了出来,然后一块一块切好,插上牙签。
“你不用管我怎么办到的,总之冯宁音母子三人连老家都待不下去了!”
这些东西他很早之前就开始着手办理了,原本想着属于云臻的他绝对不可能便宜冯宁音和云锦烟,也就云锦铭那点东西没动。
没想到云锦铭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东西交出去,让他们自己去狗咬狗。
虽然农村的宅基地和田地不值得一提,到对于冯宁音他们来说留着是最后的退路。
他就要将他们的后路都给斩断,一贫如洗之下,他们只能睡觉睡天桥去!
提到云锦铭,云臻还是有那么一瞬间唏嘘的。
她以为就算云家所有人都会设计陷害她,云锦铭不插手不提醒,至少可以做到冷眼旁观。
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加入进来,要将她置于死地。
果然,不是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就算有一半相同的血脉,也不是同路人。
“你还为云锦铭的所作所为而伤心难过?同情他们?”
郁盛言切了苹果,又给剥了荔枝皮去了核,还将柚子一瓣瓣剥好放在盘子里,架起病床上的板子放好盘子,然后才去卫生间洗手。
云臻咀嚼着水果无所谓,“没啊,现在开始,他们与我而言就是陌生人了,我为陌生人伤心难过个什么劲?”
同情他们,还不如同情同情自己,她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郁盛言对云臻的觉悟十分满意,自然地坐在病床边,转头看向云臻。
看着因为吃水果而显得更加粉嘟嘟润滋滋的双唇,他的眼神幽暗。
“咔嚓咔嚓”,云臻若无其事地将轻言咬得咔咔作响,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此时的危险。
下一刻,她的眼神一暗,腰间被一只强健的臂膀揽住,整个人被紧紧抱在怀中,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唔……”口中的水果被搅动,云臻艰难地被迫迎合着郁盛言的动作,也不知道苹果是被谁吞入腹中。
揽在她腰间的手蠢蠢欲动,顺着病服探了进去,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以别扭的姿势将云臻压在病床上。
云臻双手撑在他的胸前,稀碎的声音不成句子,“老……老公,这里……是医院!”
应声而起的是病房门被敲响的声音,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说进来,房门被推开,护士推着医用推车走了进来。
没想到印入眼睑的是这样一副火辣的姿势,护士忽然瞪大了双眼狠狠剜着郁盛言,“你疯了吗?你难道不知道你妻子现在是什么情况?”
郁盛言黑着脸,有那么一瞬间心虚,“护士,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