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像是驻扎在病房里了一样,害得他公司医院来回跑。
云臻都可怜起他来了。
“你也几天没好好休息了,上次跨国时差都没调整回来呢,就一直忙着我的事情,累坏了身子我心疼!”
郁盛言坐在病床边,将云臻抱在怀中,下颌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微微闭着眼睛,“不累,就这几天公司要处理一点要事,很快就好!”
在云臻提到白乔和祁进的时候,他微微闪过不悦,他还在为两人没保护好云臻而不满。
云臻也知道他的心结,抱着他的身子轻轻摇晃,“这一次白乔他们已经做得很好了!”
“你也别怪他们这次失手,他们两个力扛几十上百个持枪持械打手,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带着兄弟们在山下挡住绝大部分的人,你现在看到的还不一定是不是完整的我了!”
“别胡说!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要好好的,长命百岁!”郁盛言抓紧了云臻的手,眉目冰冷。
那种可怕的画面,他连想都不敢想。
云臻求饶地安抚他,“好好好,我不说,那些阴沟里的老鼠也只敢在无人的地方才会出现,大庭广众之下,白乔和祁进两个人足够保护我了!再说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别把我当作易碎的陶瓷保护得这么小心翼翼的。”
在江添再一次抱着文件进门的时候,云臻快速起身,将郁盛言的东西快速整理好塞进江添的怀中,挽着他的手臂拖着他走出病房。
病房外,她点起脚尖重重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快去公司吧,就当是可怜可怜江添,他今天都跑好几趟医院了!”
郁盛言拧着眉,不悦地看着无辜又可怜的江添,恋恋不舍地看向云臻。
“别腻腻歪歪的,早点结束工作,早点休息!我明天早上挂完水就能回去了,我没事!”云臻将他推向江添,“老公,明天来接我出院哦!”
郁盛言无奈,抱住云臻的脑袋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吻,“我先走了,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
然而,云臻很快就被打脸了,有的人疯狂起来,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的。
郁盛言刚走没多久,云锦烟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秦霄贤走了过来。
云锦烟是打听到云臻住院的医院,专门给秦霄贤转的院。
刚好云臻出了趟病房,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云锦烟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旁边的轮椅上坐着左手被包成粽子的秦霄贤,后面呼啦啦站着十几个保镖,虎视眈眈地盯着进来的云臻。
云臻在推开门的瞬间,脚步就停了下来,就站在门口盯着来者不善的云锦烟。
特别是坐在轮椅上,神情似乎不对劲的秦霄贤。
白乔一按呼叫铃,暗中保护的保镖们立刻朝着病房这边跑来。
还以为在医院大庭广众之下,这些疯子会收敛一些,没想到他们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云锦烟,你们在这里做什么?”